雖然跟這女人并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chǔ),可對方現(xiàn)在是赤膊上陣,都撩人成這個樣子了,自己也是個正常男人好不好!
瑪?shù)缕乒Ψǎ?
海倫娜抓住了蘇無際的手。
她說道:“沒有男人曾經(jīng)進入過我的身體,你會是第一個?!?
蘇無際沒好氣地說道:“這有什么好驕傲的?我還留著第一次呢,可不想把第一次給你!”
然而,海倫娜再次吻了上來。
她一直在尋找著蘇無際的嘴唇。
一邊吻著,她還一邊把自己的那條緊身速干運動裝扯到了腳踝,抬起那有力的大長腿,將衣服遠遠甩到了浴室外面。
“我去,你別這樣……你能不能先讓我出去……”被對方光著膀子這么蹭來蹭去,蘇小處真的感覺到自己的腿都要軟了。
“幫我……求你了……”她說道。
那聲音里帶著乞求,也帶著期盼,唯一沒有的就是反感。
蘇無際感覺自己也快不清醒了,腦袋熱的像是剛開了鍋的粥:“這怎么幫???我真的沒有經(jīng)驗?。 ?
海倫娜說道:“沒有經(jīng)驗,也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想其他的辦法。”
緊接著,看到對方的動作,蘇無際隨之瞪圓了眼睛:“這樣也行?”
…………
半個小時之后。
海倫娜終于緩過來了一些,躺在地面上,大口地喘著氣,眼神時而朦朧,時而清醒,最后還說了一句:“這個塔拉……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只是,這語氣雖然陰狠了些,可那紅潤的面色,顯得比之前那位殺伐果斷的洲際組長更動人了些。
“你報什么仇,那個長著小雀斑的組長,都已經(jīng)死在中崎奈美的手上了?!?
蘇無際不禁說道:“話說,我胳膊都酸了,你到底好點沒?我特么有什么義務(wù)來替你解毒啊!”
不過,他確實也是學(xué)到了新知識,頭一次知道,這種毒還能這樣解!
話說,這西方的藥就是不如華夏的靠譜啊,要是華夏那些老中醫(yī)下了藥,用手指肯定解不了毒,八成得真正的陰陽調(diào)和才行!
在過去的這半個小時里,蘇無際也更加清楚了身體素質(zhì)的重要性。也幸虧是由于海倫娜出身于三角洲部隊,長年累月的訓(xùn)練,使得她可以禁得住這種毒藥的考驗。
要是換做別人,怕是撐不到現(xiàn)在,更無法支撐這種解毒過程。
打個不恰當(dāng)?shù)谋确剑惸鹊纳眢w素質(zhì),就像一臺6.2排量的全新道奇地獄貓,這種米式肌肉車,不僅排量極大,動力極強,還帶機械增壓的。
之前塔拉給海倫娜下的毒,似乎就像是往這臺地獄貓的油箱里加了一瓶高效燃油寶,反而使得汽油燃燒的更加充分了,動力也更充沛,續(xù)航也變得更久了!要是換做普通人,要么是直接涼涼!要么是給身體留下不可逆轉(zhuǎn)的后遺癥!
“謝謝……”海倫娜盯著面前的華夏青年,說道:“我確實得感謝你?!?
蘇無際沒好氣地說道:“感謝個屁!我是被迫上陣!你還沒有賠我的精神損失費!你要是沒錢,就從你們黑水公司的行動經(jīng)費里面出!”
海倫娜雙手摟著對方的脖子,撅了撅嘴,一股幾乎從這個特種組長身上出現(xiàn)的嬌意,展現(xiàn)在了蘇無際的面前:“為什么老提錢?你對我就那么沒興趣嗎?”
蘇無際直接將她一把推開:“老子就是對你沒興趣,再強調(diào)一遍,我是正人君子,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海倫娜意味深長地笑起來:“我懂了,怪不得呢,取之有道?!?
蘇無際沒好氣的說道:“差不多得了,不要瞎解釋成語,再廢話就把你扔大街上,誰愛來誰來,反正這活老子不干。”
“要不,你再來試試?這一次說不定感受不一樣呢?!焙惸鹊难劬镞€有著期待之色。
在來到華夏之前,她還恨不得把這個導(dǎo)致迷霧協(xié)定攔截行動失敗的青年扔到化糞池里去,可現(xiàn)在,她現(xiàn)在越看他越覺得順眼。
說來也是奇怪,自己之前怎么對東亞人就完全沒有半點順眼的感覺呢?
蘇無際立刻起身,抄起了花灑,打開了涼水開關(guān),沒好氣地說道:“少說廢話,還是先給你清醒清醒吧。”
隨后,他繼續(xù)用涼水給海倫娜降著溫,一副堅決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
這一次,不管對方用上什么理由,自己的立場都不會動搖的!
“我們一起洗。”海倫娜說著,跪在地上,想要拽下蘇無際的褲子!
“你干什么??!”蘇無際雙手捂著,想要往后退。
他才不愿意把自己交給這個外國女人!
慕千羽、白牧歌、江晚星都還在等著呢,自己的選擇困難癥都還沒治好呢,憑什么便宜這個黑水公司敵友立場不清的女人??!
而這時候,蘇無際忽然間聽見了門口走廊傳來了腳步聲。
可是,當(dāng)他聽到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此刻,自己和這海倫娜站得那么近,這狀態(tài)實在是太容易引起誤會了!
一道身穿牛仔外套的清艷身影,已經(jīng)映入了蘇無際的眼簾!
隨后,充滿了疑惑的聲音響起:“無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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