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層忍者們當(dāng)牛做馬,一個個窮得叮當(dāng)響,為了門派高層喊出的宏偉目標(biāo)而辛苦拼殺,而那些用來復(fù)興甲賀流的經(jīng)費,卻全部被這些高層們裝進腰包,那所謂的回歸東洋大計,根本就是他們中飽私囊的口號!
當(dāng)這證據(jù)擺出來之后,還有一名門派高層失證明了其真實性,于是,所有普通忍者們的人心,便立刻被拉攏了過來!
更何況,中崎奈美的人緣本來就極好,這么多年的任勞任怨,都被其他忍者看在眼里!
蘇無際看了看中崎奈美,隨后對眾人說道:“甲賀流的高層混亂至此,門主難辭其咎,尤其是放任岡本涼太等人攻訐陷害中崎奈美,更是不可饒恕?!?
此一出,現(xiàn)場短暫沉默了一下。
甲賀流的現(xiàn)任門主,名叫豐臣孝介,據(jù)說早在二十年前便已經(jīng)步入了上忍行列,如今極有可能已經(jīng)達到了巔峰上忍的水平了。
他很少參與門派管理事務(wù),據(jù)說大部分時間都住在米國,對兩位副門主極為信任,尤其是岡本涼太,幾乎就是豐臣孝介的代人了。
不過,雖然豐臣孝介露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但威壓很重,尤其是他的恐怖武力,更是深入人心。
所以,蘇無際剛剛提起此人的時候,本來義憤填膺的忍者們,好似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立刻陷入了沉默。
如果這種超絕武力殺回來的話,在場的有幾個人能在他的刀下僥幸活下來?
就算是中崎奈美,必然也不是他的對手!
蘇無際抬起了自己的手機,把屏幕在忍者們的眼前晃了晃,淡淡說道:“我想,你們應(yīng)該仔細(xì)看一看,每年,被岡本涼太和永田二郎貪污的那些經(jīng)費里,有超過百分之五十比例的資金,全部轉(zhuǎn)進了豐臣孝介的私人賬戶。”
現(xiàn)場的沉默,一瞬間被打破了,已經(jīng)有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了!
而蘇無際接著說道:“中崎奈美爭取來的大部分經(jīng)費,都已經(jīng)被撞進了私人腰包了,你們可以仔細(xì)回想一下,這里的所有高層,是不是全都在吸著你們的血?!?
此一出,在場的忍者們控制不住地想起,平日里那些高層們是怎么作威作福的!他們的生活極盡奢靡,對普通忍者非打即罵,甚至有些人會因為一點小錯而招致殺身之禍!
他們終于明白,為何訓(xùn)練場的木樁十年未換,為何陣亡撫恤金總在“周轉(zhuǎn)”,為何那些高層的一件和服都能價值百萬!
海風(fēng)卷起了岡本涼太尸體的袖子,露出了那價值上千萬的理查德米勒腕表,格外嘲諷,格外刺眼。
蘇無際淡淡說道:“一個把你們不當(dāng)人看的甲賀流,就算是真的稱霸了東洋,又能如何?你們永遠都被奴役著,永遠沒有出頭的一天?!?
他加重了語氣:“這個門派的主力和基石,不是那些高層,而是你們!如果你們愿意,一定可以建立一個沒有階級的甲賀流!讓這個古老的忍者流派重獲新生!”
這簡單的幾句話,已經(jīng)把這些普通忍者心中的戰(zhàn)意和愿景重新勾勒出來。
“打破階級,建立一個新的甲賀流!”一個中忍巔峰的暗衛(wèi)已經(jīng)喊了出來。
其他人紛紛跟著一起振臂高呼!
而中崎奈美聽著這些話,望著身邊的青年,眼睛亮晶晶的,清澈的淚水在眸子里打著轉(zhuǎn)兒。
無法用語來形容的感動情緒,在她的心里蔓延!
蘇無際又提高了嗓門,說道:“諸位,已經(jīng)轉(zhuǎn)進了這些高層賬戶里的錢,他們就算是死了,也得全部吐出來,這些錢會抽出百分之八十,分給大家,以補償你們這些年為了甲賀流所付出的辛苦。”
現(xiàn)場已是一片歡呼!
就算是為了理想,也不能一直餓著肚子!蘇無際的這個舉措,才是實實在在的收買人心!
蘇無際打了個電話:“艾米拉,開始操作吧?!?
幾秒鐘后,現(xiàn)場便響起了一大片資金到賬的提示聲音!
于是,甲賀流的所有忍者們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賬戶里突然進賬了一大筆錢!
最少的人也有五萬美金!
這對于幾乎沒有存款的他們來說,絕對是一筆天降橫財了!
歡呼聲再度響起,沖破云霄!
“那個豐臣孝介,交給我?!碧K無際輕輕拍了拍中崎奈美的肩膀,說道。
“也交給我。”中崎奈美頓了頓,握住了他的手,輕聲道:“我們一起?!?
既然已經(jīng)走上了反抗之路,那么,她便再也沒有半點猶豫之心!
蘇無際高聲喊道:“效忠新的甲賀流,效忠中崎奈美門主!”
在場的忍者們紛紛單膝跪地,聲音震天:“效忠甲賀流,效忠中崎門主!”
這喊聲,就是新時代的投名狀!
聽著這些誓死追隨的聲音,中崎奈美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清澈和堅定,新任門主用只有身邊青年能聽見的聲音,輕聲說道:
“無際,他們效忠我,我效忠你?!?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