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霜剛一聲令下,一道女聲立刻怒喝一聲。
許清清這時候總算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了神來,直接往人前一站。
她這輩子沒這么丟人過。
剛才秦風身份曝光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傻眼了。
想到之前在濺星堂和車上說的話,她都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一張俏臉臊得通紅。
現在她主動站出來,一定要挽回幾分顏面才行。
只見她手中握著一塊令牌,上面雕刻著兩頭栩栩如生的老虎,下方有簪花點綴,整塊令牌都是用純金打造而成,上面雕刻著一個印鑒的圖案和“武神殿”三個大字。
這塊令牌一出來,原本舉起了槍械的士兵都立刻放下了槍。
“自己看看這是什么!”
許清清厲聲一呵,冷厲氣場十足。
白落霜氣瘋了,根本沒看清那是什么,只知道身邊的士兵放下了槍,直接破口大罵:“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開槍??!難道你們要違反軍令不成?別忘了,武神殿違反軍令者死!”
可是不管她怎么喊,身邊的士兵就是不動。
“姓白的,你看清楚了,這塊令牌是武神殿總部軍令!”
“見軍令者,如見殿主!”
被許清清怒聲一呵,白落霜身體一震,這才定睛看向了許清清手里的令牌,頓時身體一癱。
“這、這真是軍令……”
“呵呵,武神殿的軍令,你見過有誰敢偽造不成?”許清清冷哼一聲。
白落霜一下子癱軟在地,但還是不甘心:“軍令又怎樣,我手里的也是軍令!”
她拿出了張雄給她的批文。
“你還在指望張雄?”
許清清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秦風一眼,后者連看都沒看,已經帶著王冬廂和魏家忻進門了。
她本來還想靠著這塊軍令找回幾分顏面,誰知道人家壓根兒不在乎。
她氣得一跺腳,將怒火發(fā)泄到了白落霜身上:“張雄全家,在南陵橫行霸道,在南陵武神殿分布一手遮天,已經被就地正法了!”
“他帶來的軍令,無效!”
“還有,你的名字是叫白落霜吧?你丈夫當初違規(guī)給你現在的職位,現在也已經作廢了?!?
“包括你丈夫自己,因為瀆職已經被下放,你就別再拿著雞毛當令箭了!”
“什么?”
聞,白落霜精神恍惚,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不再動彈一下。
想當初為了進入武神殿,白家花費了多少心血和錢財,她也委身給了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人。
本以為等到丈夫勝仗歸來,她的身份還能更上一層樓。
這年頭,有錢不算什么,有錢有權才是王道。
可是現在,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為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
看白落霜整個人精神恍惚,許清清也不再和她多費口舌,沖著剩下的士兵道:“聽令!”
“念在你們只是聽從軍令的份上,重罪可免?!?
“回去之后,各自領小過處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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