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大喇嘛的院子里,進去就知道糟糕了,里面也是一片漆黑。我推門進去,摸索著點上臺燈,在房間里一路看。
沒有人,喇嘛們也不見了。
我突然開始哆嗦,忽然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以前經(jīng)歷的無數(shù)事情,這樣的場景我好像經(jīng)歷過好幾次了。
每次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一定有不得了的事情發(fā)生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祈禱著往胖子那兒走,我希望,胖子還在那兒,胖子一定要在那兒。
等在柴房看見胖子的時候,幾乎老淚縱橫。
蒼天有眼,倒霉了這么多次、倒霉了這么多年,終于有一次讓我不是徹底的傻逼。老天爺終于留了一手。
如果連胖子也消失了,我又變成了一個人,我雖然不至于會瘋,但那種崩潰的感覺,肯定會讓我干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來。m.biqikμ.nět
胖子看到我氣喘吁吁地進門,有點驚訝:“你是不是又闖禍了?你這個臉色不像是你成功完成任務(wù)時的嘴臉?!?
我心想我成功的時候應(yīng)該是什么嘴臉?難道應(yīng)該唱著《國際歌》沖進來嗎?便對他說不是我闖禍了,不過也不是什么好消息,你得先讓我靜一靜然后摸摸你,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
胖子莫名其妙,說道:“你語無倫次什么呢?”
我進了屋子把門帶上,才有些緩過來,看到喇嘛還乖乖地躺在地上,心想怎么胖子看人就平安無事呢,難道這些犯人還會挑人發(fā)難?還是我天生就是“有機會從他手里逃走”的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