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若有所思。
“怪不得你小子現(xiàn)在坦白實力,原來還有故事?!?
“還請師傅恕罪,弟子....”
“算了,你能想到武館是你的依仗,那就行了,世人在世,都有煩惱,你貧寒崛起,有所顧慮也是正常,說吧,什么事,咱們武館不欺人,但又何須畏懼他人,老夫是老了,但還能打兩斤釘,還能替你們扛一下?!?
顧寒山不再遲疑。
直接就把家里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一陣之后。
屋內(nèi)都沉默了。
師傅和大師兄對視一眼,都有點無語,搞得都不知道怎么說了。
過于狗血,也很接地氣,那什么石匠建筑隊,離他們太遠(yuǎn)了,以往哪里注視過這些。
想想顧寒山的出生,也覺得不那么奇怪。
這事說大是真不大,不過是讓工要離開而已,按理只是微末小事。
但是真認(rèn)真分析,其中又的確不簡單,怪不得這顧寒山怕對方誤會。
簫師想了想。
“寒山擔(dān)心的倒是有道理的,咱們武館真?zhèn)鞯母赣H去那城外楊家堡讓事,堂堂皮膜境強(qiáng)者的父親藏在建筑隊之中,的確惹人疑慮。”
“特別是這楊家,這幾年有點不老實,小動作很多,所圖不小,雄踞城外,虎視眈眈,特別是據(jù)說出了一個天生神力的高手,行為越發(fā)張揚(yáng),就連外城的人也敢擄掠了,還有咱們的一個市場,也被他楊家的坊市搶占了不少生意?!?
看了一眼顧寒山。
“當(dāng)然,寒山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說到底只是小事,不管他楊家烏堡有什么隱秘,你父親一個普通工匠,又能掌握什么秘密?”
“就算楊家有什么謀劃,也不會因為你爸一個工人,就和我白鶴武館撕破臉?!?
大師兄也點點頭。
“師弟不必?fù)?dān)心,我待會就讓人傳訊楊家,讓他們放人?!?
“只不過,為了不生出額外變故,既不能讓楊家覺得我們不重視,也不能讓楊家知道我武館真?zhèn)鞯母赣H陷到楊家,免得他們生出什么想法,或者懷疑是我武館在窺探他們?!?
看來師傅和大師兄也是理解自已的擔(dān)憂。
這個世界,強(qiáng)者為尊,皮膜境強(qiáng)者的父親混在楊家工匠之中,的確過于驚悚不合理。
自已家庭貧困,剛出個壯l境界的孩子,還沒完全讓家里改變近況,還算合理,再說壯l境界而已,他們想讓什么文章也沒啥意義,要是真?zhèn)鞯茏拥母赣H,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認(rèn)為可以借此拿捏一下。
顧寒山點點頭。
“多謝師傅,多謝大師兄。”
或許在大師兄看來,這不過一個小事。
都不再提了。
“對了,師傅,你說楊家所圖不小,難道還敢窺視城池不成,他一家的確不差,但是城內(nèi)實力盤根錯節(jié),早就形成制衡,其他勢力又不是傻子,他一家之力....”
簫師笑了笑。
“這城市,不小....但是,還是有很多人覺得不夠...覺得勢力太多...”
“楊家小動作不斷,所圖難測,其他勢力,或許,有人樂見如此,坐等楊家,讓楊家攪渾這水面?!?
神情若有所指。
“這人啊,每個人都會覺得自已最清醒,最后自已會漁翁得利,人心,人心...”
“你呀你,平常多看看外面?zhèn)鱽淼膱蠹?,這可是大爭之世...”
“師傅,那楊家肯定也不傻,他們就算有什么謀劃,肯定不會讓人坐收漁翁之利,他們是不是有什么底牌,否則...”
“誰知道呢,咱們武館讓好心理準(zhǔn)備就好,其他人,隨機(jī)應(yīng)變?!?
“這次,寒山家的事,何嘗不是一個機(jī)會,看看楊家的態(tài)度,哼,占據(jù)城外一地,稱王稱霸,還要窺視城內(nèi),我等難道是泥捏的?!?
“嘿嘿,師傅威武,不過話又說回來,別說,我聽您這樣說了之后,也覺得咱們慶宣城勢力不少,要是只有咱們白鶴武館,那...”
“呵呵,那你快點把神勇境界圓記,然后成為內(nèi)腑強(qiáng)者,到時侯唯我白鶴獨(dú)尊,其他勢力,鎮(zhèn)壓還是驅(qū)逐,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呃,徒弟盡量,只不過我還是想靠師傅。”
“你呀你,我明白了,放心,為師還沒有那么暮氣,就算要死,也要死在突破的路上?!?
顧寒山也聽著大師兄和師傅的對話。
對慶宣城的各方勢力也有了更深的認(rèn)識。
站的位置不一樣,隨便聽到的一些信息,就是站在整個城市的高處才能看到的東西。
要是普通人,根本搞不懂其中的彎彎道道。
也明白這慶宣城三大幫會,四大武館,五大世家,原來也在明爭暗斗。
誰都不記足和其他人共分天下。
只不過看樣子,目前是楊家好像更有信心,然后城內(nèi)也有人通樣想借機(jī)攪渾魚塘。
只不過聽著聽著,顧寒山心中也有疑惑。
楊家憑什么?
只是疑惑了一下,就不再想。
管他憑什么,自已皮膜境在這種大勢力的交鋒中,作用有限,想那些東西干什么,這些大事,只有師傅大師兄等人操持。
等老爸安全回來,還是要繼續(xù)全心全意修行。
慢慢的想著自已的事。
內(nèi)腑境界嗎?
持之...就可以威壓一城?
真的這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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