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遲和琴相濡對視一眼,二人心里都有幾分了然了。
雁未遲冷聲道:“你得罪不起的人,不代表我得罪不起,趕緊說,再墨跡,就先殺了你,拿著你的冊子,再去殺你得罪不起的那個人?!?
顧七娘無奈,只能開口道:“夫人,其實......其實您大可不必如此費勁兒去找她,那朱采荷,十有八九是沒了?!?
“沒了?為何有此一說?”雁未遲追問。
顧七娘翻開賬簿給雁未遲看,后面清清楚楚的記載著,朱采荷是被謝家買走的。
謝家?竟然不是安國公府?
擔心雁未遲不認得謝家,那顧七娘又急忙道:“夫人有所不知,這謝家是給安國公府當差的,這安國公,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當朝首輔大人啊。真不是你我能得罪的起的?!?
琴相濡見狀詢問道:“你說朱采荷沒了,又是什么意思?”
顧七娘又不說了,魚飛檐連忙就上前。
顧七娘看到魚飛檐那一臉胡子就肝顫兒!
連忙開口:“這......這謝家老爺,就喜歡買年歲小的丫頭,一定要沒有來葵水的那種。這么多年來,從我這買去的小丫頭,沒有三十也有五十了??蛇@謝家只進不出。賣進去的丫頭,個個石沉大海,老奴都沒能再見過。聽旁人說,都是染了惡疾,走了!”
“染了惡疾?人人進入他們家都能染上惡疾,這姓謝的怎么自己不去死?”雁未遲厲聲質問。
顧七娘苦著臉道:“夫人,您就別開玩笑了,染了惡疾,這一聽就是胡謅的。到底怎么死的......老奴可不敢亂猜。”
“那你有什么證據,證明她們一定是死了么?會不會被謝家轉手賣了?”琴相濡追問。
顧七娘抿了抿嘴道:“唉,話都說到這了,也不怕多說一點。我是沒有什么證據,可是我看見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