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有些心虛,看了眼孝太郎包廂的方向,沒有說話。
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能管的。
“罷了,我只要贖回平安貼就行,其余的事情”陳登科的鷹眸也跟著看了過去,淡淡說道。
唐澤立馬接話:“多謝這位大師諒解!”
認(rèn)識到陳登科的厲害之處,唐澤對陳登科的稱呼也立馬變了。
陳登科不為所動,冷冷清清道:“唐老板,拍賣會繼續(xù)吧?!?
經(jīng)過朝冠雙耳爐的事件,壽光典當(dāng)行的競拍者們也不敢輕易招惹陳登科,要是無意間惹了一個大佬,他們可受不起。
包廂內(nèi)的孝太郎和麻翁先生意外的沒有跟陳登科競爭平安帖。
這倒是讓陳登科心存疑慮。
競拍會結(jié)束后,陳登科幾人剛走出壽光典當(dāng)行,陸瀟就緊跟了上來。
“大師,請留步!”陸瀟滿臉敬畏,朝著陳登科行了個禮。
陳登科回頭看去,陸瀟一身典雅的裝扮,像極了電視里的陌上公子,“有什么事嗎”
隔著老遠,陳登科就聞到陸瀟手腕上的那串碳黑色手串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股香味不似香水那般,不盡意,只覺得這種香味讓人心神安寧。
陳登科當(dāng)即斷定,其佩戴的手串乃十分名貴的水沉香,價值比之黃金都要超上幾分。
蕓櫻等人也看了過去,內(nèi)心贊嘆怎會有如此溫文爾雅的男子。
“在下陸瀟,才見大師能力不凡,博學(xué)多聞,在競拍會上一番論實令在下欽佩,想請大師前往寒舍一聚?!标憺t行為舉止間都透露著不俗的修養(yǎng)。
陳登科回頭看向林清雪,囑托道:“清雪,你先去老者和蕓櫻好好休息,到時候我再去找你?!?
陸瀟既然請他去一聚,想必是有什么事情相告知。
正好他也想更加透徹的了解西京,說不定還能有什么意外收獲,便打算跟著陸瀟前往。
林清雪輕輕點頭。
半小時后,陸瀟就領(lǐng)著陳登科來到西京南城區(qū)的鶴年堂附近。
一路走來,鶴年堂的走廊墻壁上掛滿了鮮紅的錦旗,各式各樣的,看得讓人眼花繚亂。
甚至有幾面錦旗是用金絲縫制而成,其奢華程度讓人咂舌。
接連拐了四五個小巷,環(huán)境幽深,老槐筆直,郁郁蔥蔥。
陸瀟帶著陳登科直接繞過鶴年堂的正門,從后院走了進去,里面是典型的民國風(fēng)格,讓陳登科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
還沒來得及欣賞,陳登科就發(fā)現(xiàn)這小小的院子內(nèi)竟然圍了十幾個衣著華貴的人,各個都氣度不凡。
此時每個人臉色肅穆,不曾發(fā)出一點聲音,院子內(nèi)溢著一股壓抑沉悶的氣息。
一眼看去,十幾人的中間圍著的事一位須發(fā)鬢白的老者。
那老者坐在槐樹下,一身唐裝,神情有些恍惚。
“大師,那位坐在木椅上的就是我爺爺,現(xiàn)在估計是在給人看病,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陸瀟帶著陳登科走了過去,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站在人群外圍,陸瀟小聲說道:“大師,我爺爺就是這樣,每次遇到棘手的難事都會坐上半天,現(xiàn)在起碼有兩個時辰了?!?
“等我爺爺忙完了,再見面也不遲,大師到時間就留下來吃頓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