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救回了我的南屏?”
“我的南屏她沒死?”
“她還活著,她活著從西域回來了?”
“弟妹,這是真的,不是騙我的話吧?”
“如果是真的,我該,我該怎么謝你的大恩?”
段曦月即緊張又激動,一時甚至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語無倫次又神情多變地慌亂起來。
整個人即手足無措又歡喜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李卿落安撫她:“我救南屏,是我與她的情義。”
“皇姐不必說謝。”
“若是皇姐了結(jié)了皇城中的事想要去見她,我們也可以安排你去邊關(guān)與她重逢。”
“以后日子怎么過,皇姐也是自己說了算。”
段曦月不斷地點著頭,擦著臉上的淚痕。
“好,好,你們說怎么都好?!?
她一把緊緊抱住懷中的放放。
“放放,你真是一個小福星!”
“姑姑好喜愛你。”
“你有這般好的爹爹和娘親,姑姑對他們真是感激不盡的!”
段曦月被秘密送進天牢里。
看到她,段容決的半條命都嚇沒了。
“你,你想干什么?”
“我好歹也是前朝舊太子,你不能動我——”
段曦月手持長劍,嘴角掛著冷笑化身修羅,走進牢房中……
等她一身是血的再出來時,段容時安排的人早就等著接應(yīng)她了。
她朝著昭陽殿的方向跪下重重磕了幾個頭。
“罪婦段曦月叩謝陛下,叩謝皇后大恩?!?
“這天下有你們做帝后,是萬民之福,我段曦月此生已了無遺憾?!?
罷起身,她背著朝陽升起的方向,快馬加鞭地出了皇城,離開了金陵這個權(quán)力漩渦是非之地。
從此天各一方,再也不見。
李卿落得知長公主已經(jīng)離開了金陵,便叮囑護送的人定要保護她的安危。
開了春后,才得到段曦月已經(jīng)到了曼陀城的消息。
據(jù)說,段曦月和南屏重逢后,南屏竟認得眼前人是她的娘親。
只是許多往事還是記不起來。
段曦月哭得將她抱著不斷喊著心肝。
“想不起來好,想不起來也好……”
“以后阿娘守著你陪著你,咱們就好好地過日子……”
段曦月在曼陀城住了下來。
然而,裴老夫人和洛梵卻打算去蘭海國瞧瞧。
聽說那里的風俗人情和中原尤為不同,而且放放一出生段容時就將蘭海王的王位傳給了放放。
如今,大越國的嫡長公主段青梧才兩歲,就已經(jīng)是個女王了。
在蘭海國,女君王是尤為正常的事情。
這讓裴老夫人更是好奇,所以手里一空閑下來,就非要去走一趟。
段曦月一拍即合,當即便帶著南屏跟著一路去了。
聽說他們在蘭海國過得很高興。
南屏甚至漸漸恢復了從前的智力。
裴老夫人還有了想要定居蘭海國的打算。
李卿落寫信催了幾次。
她想念祖母,所以想讓祖母也回金陵來頤養(yǎng)天年。
然而他們一行人還沒有起程的打算,蘭海國就遭受了一個西域小國的攻打。
蘭海因為段容時這個蘭海王如今在天下早已是名聲大噪。
天下誰人不知,這世上還有一個蘭海國?
所以,不乏有不少西域小國想要試探,更想趁機吞并蘭海。
可蘭海也不是吃素的。
在裴老夫人的協(xié)助下打起了回擊的戰(zhàn)斗。
只是沒有算到那西域小國能有如此熊心豹膽,是因為受了攣鞮氏舊部的挑唆還有協(xié)力。
所以,這仗也不是那么好打,更不是那么好贏。
甚至一次圍剿,裴老夫人被困在了戰(zhàn)場上,直至無法脫身。
就在這時,令裴老夫人也沒有想到的是,跟著她去了蘭海的李朝靖會突然騎馬帶兵地沖進戰(zhàn)場里。
他似乎不知何時早已清醒。
在救裴老夫人出戰(zhàn)場時,一個攣鞮氏的將軍死死咬住他們母子倆。
李朝靖為了讓裴老夫人脫身,將馬讓給了裴老夫人。
“阿娘,快走——”
他重重地一拍馬屁股,將裴老夫人送出重圍。
而他為了拖住追兵,卻被刀劍長槍一起穿透而死。
裴老夫人看到這一幕,悲痛欲裂地大喊了一聲:“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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