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還不是為了殺他,什么都能舍棄,這些人,全都是偽善。
云染輕笑一聲,眼底有明顯是嘲弄:“它們,可不是用你那種陰邪手段煉制出來的,無懼天雷?!?
“轟隆~”
天雷落到了老和尚的身上,也落到了金剛杵的身上。
在老和尚化為灰燼之際,他親眼看看到,那些小紙人,的確是不懼天雷。
甚至還偷了一絲的天雷之力到自己的身上,這讓他不解,難道這些小紙人,真的不是要禁術(shù)煉制出來的?
他不懂,可他卻也沒有機會再懂了。
風(fēng)輕輕的吹過,把老和尚直接給吹散了,連一粒塵埃都沒有剩下。
金剛杵被劈了之后,身上沾染的那些邪氣消失殆盡,咕嚕嚕的滾到了云染的腳邊。
它身上本來被蘊養(yǎng)出來的那絲被邪氣壓制的佛光,終于露出來了,卻似散非散。
咦,宿主,這金剛杵,原來竟然是法器啊,還是生出了佛光的法器,哎,真是可惜了,被硬生生的毀了。
云染也嘆了口氣,作惡非它所愿,如今,滾到她腳邊,是希望她能動手,抹去這殘留的佛光吧。
一個法決打過去,金剛杵身上殘留的最后一絲佛光徹底的散去,它成為真正的廢銅爛鐵了。
想了想,云染還是把它給撿了起來,卻看到上面竟然有一個特殊的符號。
逃到一邊的瀨川久雄早已經(jīng)被云染引下來的天雷嚇得整個人都呆滯了。
小紙人只是抓到了他,但并沒有對他動手。
云染厭惡的看了一眼瀨川久雄,她就說,那老和尚的有些手段,為何如此的眼熟,原來這這個家伙的師父。
不過,她并沒有動手,做了惡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老和尚那個級別的,被他殘害的那些無辜之人,沒有復(fù)仇的能力,所以她代勞了。
但被瀨川久雄害了的那些猛獸,還是有機會復(fù)仇的,她要把機會留給它們。
云染收回了目光,然后抬腳就離開了,反正這人,最多活不過三天了。
但是瀨川久雄不知道啊,他以為自己死定了,哪里想得到,云染就這樣走了。
他有些不解,但這不妨礙一個人的求生欲望,確定云染的確是離開了,并不是故意像貓逗弄老鼠一樣。
手腳都已經(jīng)有些發(fā)軟的瀨川久雄第一次使出了吃奶的勁往山下跑去。
生態(tài)小公園的那些小動物們,看著瀨川久雄從它們的面前跑過。
其中一只兔子有些疑惑:咦,是那個男人,他之前不是最喜歡我們了嗎?今天怎么跑的那么快,難道是忘記了給咱們投喂?
應(yīng)該是尿急了吧,我之前看到有其他的人類尿急就是這樣的,他們跟咱們不一樣,咱們可以隨地尿。
哎,可惜了,我還以為他來了,咱們就有好東西吃了,我好就沒有吃到新鮮的水果胡蘿卜了。
先好說啊,這次要是他還要領(lǐng)養(yǎng)小動物,該輪到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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