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云染才惡狠狠的說到:“這人有病吧?。?!”
早知道這家伙如此的單線條,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當(dāng)初她就不該放過他,直接弄死了事!
玄楚輕嘆一口氣:“之前那機(jī)器人傀儡的事情,可以說是影響天道之下生靈的平衡,天道村可以插手。
可現(xiàn)在,明顯是私人恩怨,那些邪修組團(tuán)來找你麻煩,天道村是不能出手干預(yù)的。
你之前也把華南這邊的玄門勢力給得罪了,指望他們是不可能的,要不,咱們現(xiàn)在離開華南……”
玄楚覺得自己是在提出可行性的辦法。
誰成想,云染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直接就炸了。
“我云染,這輩子,都不可能因為邪修灰溜溜的逃走!從來都只有他們怕我的份!”
玄楚自然是不怕那些邪修的,但是他怕有人給云染使絆子,怕云染如今的狀況暴露,怕云染被暗算……
只是,看著云染的怒容,玄楚到了嘴邊的解釋,又都壓下去了。
“我讓人重點(diǎn)監(jiān)測那些人的行動軌跡?!?
說著,玄楚就轉(zhuǎn)身去打電話了,既然云染不愿意離開,那他就盡可能的給云染行方便吧。
云染很多時候生氣,只是表達(dá)無語的一種方式,并不是真的生氣。
但這一次,云染是真的生氣了,想要趁她病要她命,想什么呢!
華南這邊那些玄門勢力不能用又怎么樣,就算她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過節(jié),她都不可能找他們。
前任華南首富趙家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跟那些黑袍人勾結(jié),還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要么,是華南玄門的人沒用,要么,就是那些黑袍人早就滲透進(jìn)去打掩護(hù)了。
云染看了一眼小紙人,勾了勾手。
小紙人立馬丟掉了手里的抹布,飛了過來:“主人,您有何吩咐?”
“去把鶴屠給我找出來!沒道理他弄出來的事情,爛攤子全都交給我!”
在死亡大山的時候,云染跟鶴屠交過手,小紙人自然能感知到鶴屠的氣息,想要找到他,很容易。
“是,主人,我這就去!”
小紙人chua的一下,就不見了蹤跡。
看著小紙人離開,云染又拿出了手機(jī),給顧源打電話,找他借人,幫她防著華南玄門這邊的人,別給她添亂。
顧源此刻正懶散的躺在家里休假,雖然他中的情蠱被拔出來了,可他也是真的遭了大罪了。
看著云染的電話,顧源精神一下就來了。
“染染,你怎么想著給我打電話了?你回海城了嗎,我休假了,去找你喝茶啊~”
之前還不覺得,如今聽著顧源的話,云染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每次給顧源打電話,都是有事兒找他。
這要是心眼小一點(diǎn)的人,估計都要覺得她跟齊宣王一樣,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了。
云染終于覺得良心痛了一回。
“我還沒有回海城,如今還在華南這邊呢,那個,我是有點(diǎn)事兒找你……”
說道最后,云染的聲音都小了一點(diǎn)。
可電話那頭的顧源,卻絲毫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連忙開口:“我這就銷假過來,等我??!”
說著,就掛斷了電話,甚至都沒有問云染到底是什么事情。
急匆匆的讓人給他定了最早的一班飛機(jī),胡亂的收拾了一點(diǎn)東西,就往機(jī)場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