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講究!”林清屏哼道,別找借口了,野外拉練何止蚊子,他怎么不說了?
“今天,我就要把這個事跟你掰扯清楚?!鳖欌x成一本正經(jīng),“林清屏同志,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冷靜,你認(rèn)識到你的錯誤沒有?”
“錯誤?我有什么錯誤?”
顧鈞成指了指她的電腦,“你思想開小差了!”ъiqiku.
“有話好好說,別整這上綱上線的!”
“你!”顧鈞成指關(guān)節(jié)叩著桌面,“腦子里只有那個陸之安了,還不是開小差?”
林清屏:???
顧鈞成便哼道,“知錯就改,還是好同志,認(rèn)識到錯誤,寫份檢查,既往不咎?!?
“你還是糾吧你!我問心無愧!”
“你……”顧鈞成又來氣了,“林清屏同志,你把我們倆之間……之間親密的那些事,寫到陸之安身上,你……你和我親熱的時候,腦子里想的都是別人嗎?”
林清屏聽了這話真的怔了好一會兒,原來他吃醋吃的是這個?想明白后實在忍不住,噴笑了。
“你笑什么?”老顧同志的老臉又紅了。
林清屏看著他,忍不住的笑,“那我也沒有什么別的經(jīng)驗???所有的經(jīng)驗都是和你在一起的,我不寫和你這些事,難道寫我和別人的?那不然,我去找別人試試,看有什么新的經(jīng)驗?”
“你敢!”顧鈞成老臉漲得黑里透紅,精彩極了。
林清屏雙手搭在他兩肩,“說起來,我還真的黔驢技窮,沒有啥新鮮的可寫了,不然,我們試試有什么新鮮的……啊——”
林清屏話沒說完,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然后……
嗯,總之,老顧同志老驥伏櫪,老當(dāng)益壯,威風(fēng)不減……
志遠第二天起得很早。
其實他一向自律,生長在軍營,和軍號聲一起起床,已經(jīng)是他的習(xí)慣。
這些年他在外地求學(xué)工作,雖然有所改變,但回到家里,生物鐘好像自動調(diào)整了一般,軍號響的那個時刻,他必然醒。
起床后,準(zhǔn)備去操場跑步,正好遇到顧鈞成也起床了。
父子倆一起出去,路上,顧鈞成神采飛揚,吹著口哨。
志遠忍不住打趣,“喲,和好了?”
“你媽認(rèn)錯了,態(tài)度誠懇,還寫了幾千字檢討,我看她寫得深刻,就原諒她了?!蹦橙苏f話,唇角都壓不下來。
志遠咳咳好幾聲,簡直被自己口水嗆到了,“你就吹吧你!”
“臭小子……”
顧鈞成要揍他,志遠一溜煙跑得老遠了。
跑步,去食堂打早餐回去給媽媽和妹妹吃,回家的生活節(jié)奏,單一,卻讓志遠覺得舒服又愜意。ъiqiku.
只是,吃完早餐后的他,開始有些坐立不安。
“媽,我今天出去有點事?!弊罱K,他還是站了起來。
“哥,你去哪兒?我也去!”
掌珠看了一晚書,眼睛底下都是青的,還是要出去玩,被林清屏叫住,“給我在家補覺!”
勸住掌珠后,林清屏也是暗暗搖頭,還看她的書呢,一點兒眼力見沒有!這個女兒什么時候開竅哦!.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