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童很快回來了,“先生,江公子說無暇分身,不是緊要事,別擾他?!?
劉倉眼里的希翼熄滅,他沉默的轉(zhuǎn)身離開。
眾人也沒了上課的心,看樣子,事情沒解決啊,到底是誰在陳郡攪弄風云?
“散了吧。”
看出他們的心神不寧,陸庾也沒寬慰,直接讓人走,苦其身簡單,但磨心態(tài)的機會可不多。
“二叔,你怎么了?”
蔡逸之本來在玩魯班鎖,見蔡遠之回來了,慌忙把魯班鎖往桌底藏,然后拿起書一副認真觀看的樣子,可等了半天,都沒見蔡遠之過來檢查功課。
情況過于異常,蔡遠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后,把腦袋湊了過去打聽。
蔡遠之低嘆,“我是不喜他,可也不想見他出事?!?
“二叔?”蔡遠之被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整的越發(fā)懵了。
蔡遠之沒理他,趁著江易沒走遠,趕緊燒點紙錢過去,早知道會這樣,之前該待他友善些的。
那人也就是粗蠻而已。
蔡遠之難掩感傷。
學堂的儒生,都是嘴上利,真正惡毒的沒幾個。
李易要能收到紙錢,估計能建百座宮殿。
一所民宅里,小商販模樣的男子急步進內(nèi)堂。
內(nèi)堂上首,中年漢子嘴角緊抿,面色冷沉。
“沒留活口,全殺了?!蹦凶映心隄h子低聲稟道。
“城門呢?”中年漢子抬起眸?
男子默了默,“依舊是封鎖的?!?
屋里陷入沉寂,昨晚損失了那么多人手,卻連城門都沒能靠近,現(xiàn)在的形勢,比之前還要艱難。
藏是藏不了多久的,他們甚至不敢肯定,宅子外沒有都前衛(wèi)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