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丁家長老方才說的,你竟然對丁家的人動手,可是真的?”
洛星臉色冰冷,被問話之時,甚至連看吳執(zhí)事一眼都不屑于去看。
只是無比平靜的一聲道:“不錯,都是真的,我方才確實打了丁家的人。”
吳執(zhí)事一聽瞬間火了:“打了人竟然還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承認!”
就不說丁家是無比高貴的家族,光是擾亂慶典秩序這一條,眼前這個洛星,他就逃不了!
頓時吳執(zhí)事立馬就拿出了另一副嘴臉,變得無比嚴厲,如同要吃人一般,叉著腰說道:
“果然丁家長老說的是真的,那么你身上可有請柬,你到底是不是南荒之人?”
這一刻,周圍許多南荒各大家族勢力的代表人們,也紛紛投目光了過來。
本來他們方才就已經(jīng)對洛星產生了相當多的排斥心理。
此刻,見到吳執(zhí)事來檢查來了,撞到這種場合,頓時無數(shù)議論聲音便傳了過來。
“那家伙不是我們南荒的人,方才竟然還敢對我們南荒的家族動手,真是大逆不道!”
“不錯,這種外來人絕對不能讓他留在這里!”
“是啊,這可是我們南荒之間內部的慶典啊,怎么能夠混入一個外來人呢?”
聽到周圍一群家族勢力都紛紛的對著洛星口誅筆伐,吳執(zhí)事的內心瞬間就有數(shù)了。
他大力點頭。
“所有人都這么說,看來你當真是外來人不錯。既然如此,那么老夫也就不客氣了!”
說著,吳執(zhí)事就要上前一步,臉上冷如雷霆,想要將洛星給直接驅逐出去。
而洛星頭也不抬,若無其事的坐在那里,口中低語一句:
“是的,我的確沒有請柬,也并非是南荒之人,而是從外面來的?!?
洛星沒什么不好承認的,但是承認了。也并不代表他準備離開這里。
這是許家的慶典,而許家哪怕是未來要成為家主的二人,都是被自己救過命的。
至于周圍其他來自家族勢力的聒噪聲音,洛星完全根本都不放在眼里。
而吳執(zhí)事看到洛星竟然如此淡然的說出自己不是南荒家族的人,還敢泰然自若的坐在這里,瞬間就惱了:
“你可知道這場慶典的規(guī)矩?你可知,這場慶典乃是我們許家舉辦的!你可知,我們許家在南荒的威嚴!?”
“你這是完全不將我許家放在眼里啊??!”
洛星呵呵一笑:
“不把許家放在眼里,這話我可不敢當,但是你這種下賤的如狗一般的人,我的確是不放在眼里的?!?
聽到這般侮辱,吳執(zhí)事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鐵青:
“你他媽說什么?你說誰是狗一般的人!”
吳執(zhí)事張紅了臉,顯然是被戳中了痛楚,瞬間他徹底發(fā)飆了。
“我乃是這場慶典的執(zhí)事,是現(xiàn)場的管理人,現(xiàn)在我有權動用你的權限,讓你這個外人給老子滾出去!”
吳執(zhí)事此時氣到了極點,但是自己作為占理一方,口中還是盡量在控制辭,讓自己顯得秉公執(zhí)法。
而當他冷冷下令之時,由于吳執(zhí)事的身份代表了許家,此刻,將洛星趕出去,便是天經(jīng)地義的。
一旁丁老大瞬間笑出了聲,嘴都合不攏了:
“呵呵,終于是將這家伙給驅逐出去了,不知這該死的神秘年輕人究竟是誰?!?
“罷了,那就等處理完和許家的事情之后,若是還有余地,便在找這神秘人算賬,給刀疤臉報仇吧!”
丁老大如此想著,隨即對著洛星說道:
“喂,聽到了嗎?小子,吳執(zhí)事都已經(jīng)下令了,你還不趕快滾出這里?”
雖說吳執(zhí)事是有著官方權限的,可洛星此刻還是滿臉之淡然,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只是一點一點的別過臉,看了那吳執(zhí)事一眼:
“我說你是狗一般的人,你難道還有意見嗎?你就是一條不開眼的狗?。 ?
“你想要叫我去離開這里,那么我若是不走呢?”
聽到洛星說出這話,吳執(zhí)事當場懵了。
眼前這該死的神秘人究竟是什么情況?他為什么不走,又到底為何要來這里?
再說了,自己可是代表了許家的執(zhí)事啊,代表了整個許家的威嚴。
一時間吳執(zhí)事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么。
“你難道是什么癡呆?還是真的聽不懂人話,你確定不走嗎。難道還一定要讓我動粗不成?”
吳執(zhí)事臉色變得冰冷下來,瞬間周邊的空氣都為之一凝。
只見吳執(zhí)事做好準備要動手了,他的實力也不弱,也有尊者境八級的修為。
洛星卻是笑了:
“呵呵,你若是-->>想要動手,那你便試試吧?!?
吳執(zhí)事見這神秘人的樣子應該挺年輕的,想必勢力不強,也是想在丁家長老的面前刷一波好感,瞬間暴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