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秦宇跟隨丘云來到這棟建筑的鐵欄外面,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站著五位服裝各異的男子。
“各位師傅,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秦宇秦大師?!?
丘云走過去,給這五人介紹起了秦宇,秦宇目光在五人的身上流轉(zhuǎn)過去,一位老和尚,兩位中山裝男子,還有兩位年和他差不多的年輕道士。
這五位的目光也同樣的落在秦宇身上,五人中那位老和尚沖著秦宇露出笑容,點(diǎn)了點(diǎn)頭,秦宇也回敬示意,而兩位年輕的道士則是沒什么反應(yīng),至于兩位穿中山裝的男子,更是皺起了眉頭。
其實(shí),這些人會表情如此不同,也是因?yàn)閯倓偳鹪平榻B秦宇時給的稱呼,求云稱呼他們?yōu)閹煾?,而稱呼秦宇為大師,這不就是說明在丘云眼中,眼前的這位年輕男子要比他們厲害一籌,這讓心高氣傲的幾人怎么還會有好的態(tài)度。
秦宇摸了摸鼻子,他也沒有在意,人家既然不歡迎他,他也不會舔著臉上去,倒是和那位老和尚站著最近。
“這位大師怎么稱呼?”
“秦居士切勿如此稱呼,老衲擔(dān)不起秦居士這么稱呼,秦居士稱呼我一聲圓泉足矣?!?
出乎秦宇意料的是,那老和尚的態(tài)度很是謙遜,他這話和態(tài)度,一下子惹得另外幾位也看向了這邊。
“圓泉大師認(rèn)識我?”秦宇從對方的語氣聽出了這種感覺,似乎這為圓泉和尚認(rèn)識自己?
“秦居士與六祖同坐一臺之事,已經(jīng)在我佛門一界傳遍,老衲也有幸聽過秦居士的名諱,是以,當(dāng)不得秦居士大師一稱?!?
聽了圓泉大師這話,秦宇是恍然大悟,原來原因是在這里,而另外幾位卻仍然是一臉的疑惑,圓泉大師也看出了他這幾位同伴的困惑。解釋道:“幾日前,光孝寺舉辦水陸法會,我佛門禪宗六祖真身傳道,與秦居士共坐一臺弘揚(yáng)佛法真經(jīng)。并且留下諭旨,秦居士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這一回,這幾人是聽懂了,兩位年輕的道士嘴巴張的老大,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宇。能和禪宗六祖同臺,這得多大的榮幸,莫非這一位在佛法上的造詣深不可測,才會讓六祖如此看重?
張家兩兄弟也是神情有些怪異的看向秦宇,六祖之名哪怕不是佛家之人也是如雷貫耳,聽了圓泉大師的話,他們也不敢在小覷起秦宇。
“那都是六祖提攜晚輩而已?!鼻赜畹故侵t虛的說了一句,不過看到那四人和先前迥然不同的態(tài)度,他心里也是有些得意,哥們也算是有點(diǎn)名氣了。雖然這名氣是沾著六祖的光,但其他人想沾還沾不上呢!
“幾位師傅,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丘云看到秦宇算是得到了那幾位的認(rèn)可,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隨即就關(guān)心起當(dāng)下的局面。
“讓張家兄弟來說吧?!眻A泉大師皺眉答道。
“我們幾位在這外面觀望了許久,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陰氣很盛,達(dá)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一般的人進(jìn)去恐怕會受不住,所以我們決定這次就我們五人進(jìn)去,丘處長你們就在外面接應(yīng)?!?
穿中山裝的兩位中年男子是親兄弟。老大叫張德生,老二叫張德陽,兩兄弟是同一位師傅教出來的,在外一直是形影不離。在玄學(xué)界這個圈子也有不小的名氣,一提起張家兄弟,眾人就會想到他們兄弟兩,而剛剛開口說話的正是老大張德生。
丘云不算是玄學(xué)界的人,所以他不懂,但是他知道這幾位的本事。既然這樣說了,那就真的說明這里面不適合他們這些普通人進(jìn)去。
“好,那就拜托各位了?!鼻鹪埔膊粏?,朝著秦宇六人抱了拳,說道。
“秦居士,聽說這多神教即將產(chǎn)生的第七位神是被你給抓走了,現(xiàn)在里面就送六位了,正好,咱們六人一人對付一位?!?
圓泉大師此刻臉上的慈祥面孔不見,換上的是一臉的肅殺,他手持一個木魚,秦宇瞥了眼,心里吃了一驚,這木魚光芒內(nèi)蘊(yùn),是明顯的法器標(biāo)志。
在看其他人,秦宇才發(fā)現(xiàn),這幾位每個人身上都有一件法器,兩位年輕的道士手里各拿著一把桃木劍,而張家兩兄弟手上拿著的則是一面幡,一面白色的類似于招魂幡。
“秦居士,你的法器?”圓泉法師看到秦宇看著他們手中的法器,而他手上仍然是空無一物,不禁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沒事,我暫時不需要法器,要是情況真的到了危險的時候,我自然會拿出來?!鼻赜钚χ鸬?,他要是現(xiàn)在拿出追影,那指定會讓這幾位大吃一驚,而且,追影這類法器,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秦宇不了解這幾位的品性,可不敢貿(mào)然拿出來,要是被他們傳出去,到時候引起一些人窺視,那就得不償失了。
“早知道就應(yīng)該拿著尋龍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