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那位海德爾的天之驕子,現(xiàn)在的謝涓子,無疑已經(jīng)陷入了無盡的絕望里!
人一旦到了最悲傷最無助的時候,真的是連眼淚都流不出來的。
至少,謝涓子此刻一點(diǎn)也不想哭,她的眼睛里,有著木然和冷漠,但也寫著倔強(qiáng)與不甘!
“你這表情,真的讓我很心疼?!卑柡剐α诵?,道:“你有著和漂亮外表所不相符的堅強(qiáng)?!?
謝涓子開口了,她的牙齒上,都染上了嘴唇的血跡,道:“我是絕對不可能向你低頭的?!?
“可你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想放過你,畢竟,馴服一匹小野馬,可比騎著家養(yǎng)的小母馬更有成就感?!?
埃爾汗的目光從謝涓子的臉部緩緩下滑,一直落到了腳上,隨后,目光又緩緩上移,嘲諷地笑道:
“你越是昂著頭,我越是要把你的頭按下來,按到我的身下,明白么?”
說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之下,又笑了起來:“快點(diǎn)吧,按照我剛剛所說的去做,漂亮的女孩兒,我都要等不及了呢?!?
“我不會過去的。”謝涓子冷冷說道,“哪怕你從此讓我在大夏沒有立錐之地,我也不會低頭?!?
說完,她轉(zhuǎn)身走向病房門口。
“給我回去!”
那個保鏢直接拉著謝涓子的胳膊,將其扯到了病床前!把她的腦袋按在了病床上!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保鏢獰笑著說道。
而在謝涓子的眼前,就是埃爾汗那長滿了長毛的腿!
她的心中,頓時涌出了強(qiáng)烈的惡心感!
“如果你今天的誠意夠足,那么我會放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無論你走到這世界的哪個角落,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埃爾汗伸出手來,把五指插進(jìn)了謝涓子的長發(fā)里,往下梳著頭。
這個動作,讓謝涓子簡直想把自己的頭發(fā)全給剃掉!惡心到了極點(diǎn)!
“我不會這樣做的!”
謝涓子咬著牙,拼命地仰著頭,想要躲開!
而埃爾汗的手猛一用力,把謝涓子的臉按向自己的小腹之下!
謝涓子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松這個口,否則的話,自己這輩子就完了!
哪怕死,也不能成為這個家伙發(fā)泄-欲望的奴隸!
不過,埃爾汗現(xiàn)在的情緒,正處于極其強(qiáng)烈的征服欲頂端!單靠謝涓子自己,又怎么可能掙脫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聲音從病房的窗口處響了起來!
“呵呵,如果今天海德爾國防部長的兒子死在了這里,會怎樣呢?”
這句話充滿了嘲諷之意,卻無異于給正興奮著的埃爾汗?jié)娏艘活^冷水!
這是一道女人的聲音!
那保鏢也是一臉驚詫!
他們根本就沒想到,這房間里竟然還會有第四個人!
這簡直太離譜了!
他們紛紛扭過頭,看向聲音的發(fā)出位置。
一個身穿格子襯衫、戴著棒球帽的姑娘,正靠坐在窗臺上!
而她的臉上,戴著黑色的口罩,讓人看不清楚真實模樣到底是怎樣的!
這姑娘的懷里,則是抱著一柄長劍!
正是林子衿!
“你是什么人?”這保鏢立刻松開了謝涓子的胳膊,吼道:“找死!”
說著,他就朝著林子衿撲了過來!
然而,他的腳步才剛剛邁動,林子衿便陡然伸出手來,一掌拍在了那保鏢的胸前!
這個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后者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
砰!
不過,中了一掌過后,那保鏢并未被打飛出去,仍舊站在原地。
但是,他的表情猛然一僵!身體也狠狠一震!
因為,這個保鏢清楚地感覺到,有著強(qiáng)悍的源力從那姑娘的掌心之中發(fā)出來,然后狠狠的命中了自己的心肺!
這一刻,他的心臟爆碎,肺臟也爆碎!
雖然從外表上來看,這保鏢并沒有流血,可是,他的胸腔之中,已經(jīng)變成了一團(tuán)爛泥了!
“咎由自取,活該?!绷肿玉频f著,隨后伸出手來,把這保鏢的臉撥向了一旁。
后者那僵硬的身子朝著一邊歪了過去,隨后轟然倒下!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埃爾汗冷冷問道,“敢這樣對待我的貼身保鏢,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放開她?!绷肿玉评淅湔f道。
“呵呵,我是海德爾國防部長的兒子,你要明白我的身份!”埃爾汗仍舊揪著謝涓子的頭發(fā),說道,“敢殺我的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這個家伙此刻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死到臨頭了!
“我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你不聽,那就別怪我了?!?
林子衿說著,拔出了自己的長劍!
這個房間里,劍光一閃而沒!
伴隨著劍光亮起的,還有埃爾汗身上飚濺而起的血光!
這一刻,埃爾汗再也當(dāng)不成男人了!
他的小腹之間,已經(jīng)是鮮血淋漓!
而那些血滴,有不少都濺到了謝涓子的臉上了!
對于一個男人來講,這絕對是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
埃爾汗剛想發(fā)出慘叫,林子衿的長劍就已經(jīng)橫掃而來,直接插進(jìn)了他的嘴巴里!
《無敵從獻(xiàn)祭祖師爺開始》
下一秒,林子衿手腕一擰,長劍一轉(zhuǎn)!
于是,那鋒利的劍尖便把埃爾汗的嘴巴攪了個稀里嘩啦,血肉模糊!
后者的舌頭都被削了個稀巴爛,牙齒也不知道被長劍攪下來多少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