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記一看到金海,恨不得扇他兩巴掌,這幫中調(diào)局的人,自打來了濱海,濱海就沒消停過,
這一天天的凈是事兒,現(xiàn)在又牽扯到國際糾紛,王書記現(xiàn)在是一個頭有兩個大…
他陰沉著臉,嚴厲的說道,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省外事辦的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來了,說人家阿波羅號已經(jīng)投訴你們了,
說你們不經(jīng)允許,就想強行上船搜查什么逃犯?
現(xiàn)在省里下了命令,不管這艘船上有沒有逃犯,你們都不得上船,
金海同志,你們要顧全大局,一個逃犯沒什么大不了的,即使是逃了,也就逃了,可是影響了國際形象,不光是你我,就連你們秦局長也得擔(dān)責(zé)任,
現(xiàn)在我命令,你們馬上撤出碼頭,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金海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王書記,
王書記嘆了口氣,拍了拍金海的肩膀。
"金海同志,你現(xiàn)在也是國家干部,應(yīng)該以大局為重,你要跳出公安的身份,來考慮問題,
一個逃犯而已,就算你們抓到他又能怎么樣?可是如果因為你們的魯莽行動,影響到我們的國際形象,那事情可就不得了。"
金海長嘆一聲,他望望那巨大的貨輪,他仿佛感覺到了吳維在某一個角落看著他,在嘲笑他們,
他無奈地揮了揮手,有氣無力的說句:"撤?。?
所有的公安都沉默了,大家低著頭,懷著滿肚子的怨氣慢慢撤出了碼頭,
王書記回身滿臉堆笑,剛要和那個大副說句話,
大副冷笑著豎起了中指,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王書記等人也能明白,這絕對不是什么好話,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船艙內(nèi),鐘山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對吳維說道,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的力量,在這種貧窮落后的國家,我們的話就是命令,必須執(zhí)行!
吳先生,只要你拿出讓我們感興趣的籌碼,那么你將擁有和我們同樣的身份,想一想,曾經(jīng)騎在你脖子上的人,將來會在你的腳下顫抖,這是一件多么開心的事情啊…"
吳維忽然笑了,他笑得很大聲,仿佛要將這些年來受的委屈通過笑聲來發(fā)泄出去,
....
輪船冒出滾滾的白煙,一聲汽笛聲響起,阿波羅號緩緩的駛離了濱海碼頭,在碼頭外面,幾十個公安悲憤的看著輪船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金海嘆了口氣,他想起大寶說的話,不要強行闖上輪船,如果遇到不可逆的阻礙,那么就帶人撤出來,
后續(xù)的事情由他來處理,金海想到這兒,才覺得胸口的憋悶輕松了一些,
輪船的速度很快,幾分鐘的功夫,后面的濱海就成了一排的小黑點,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輪船駛離碼頭之后,碼頭斜對面的小山上,一顆上百年的大樹參天而立,大寶站在樹梢,他的身邊是白鷺豹,他們都在看著遠去的輪船,
大寶根本沒想過要讓金海上船抓人,別說是現(xiàn)在,再過幾十年,照樣有人崇洋媚外,他就躲在大樹的樹梢上,
看著緩緩駛離的輪船,大寶的嘴角牽起了一絲冷笑,這艘輪船是他的了,為了能讓輪船開進空間的湖里,他還特意用意識拓寬了湖水,這艘輪船大寶是志在必得…
輪船漸漸的沒有了影子,大寶笑著摸了摸白鷺豹的小腦袋,然后一縱身,跳上了白鷺豹的后背,
他撮起嘴唇,打了一個響亮的呼哨,白鷺豹和大寶心意相通,展開翅膀,足足有4米長,它在空中盤旋了兩圈,然后直擦入了云間,
白鷺豹振翅飛翔,大寶站在它的后背上,一閃身進了空間,外面的風(fēng)太大了,有點站不住…
....
輪船全力的向公海開去,盡管鐘山說的那么篤定,可他明白,并不是沒人管不了他的輪船,只是看人家管不管,
他只是欺負新國家還沒有海事部門,這要是放在后世,新國家的民用漁船就足以把它干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