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孟之夕從此以后,對待焦建華的態(tài)度大變,沒到一個月,焦建華就讓我去參加他的婚禮,
到了五三年的冬天,我記得那年的冬天很冷,焦建華找我和陳文華喝酒,我們沒有去小酒館,而是到了焦建華的一處房子里,
焦建華的酒量很大,我和陳文華差不多,那天喝的都不少,陳文華喝多了,悶在炕上睡著了,
焦建華就和我說,他和局里的辦公室干事王翠環(huán)搞到了一起,王翠環(huán)已經懷孕,在逼他結婚,
我就很奇怪,這焦建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娶到了孟之夕,怎么這才一年多就厭倦了?焦建華哈哈大笑,說女人吶,不過是男人生活中的調味品,沒有了就無滋無味,但是,總是吃一種調味品,早晚會吃煩的,
他對女人的保鮮期,有一個界定,就是三個月,過了三個月就索然無味,
我當時還挺羨慕焦建華,這個家伙會來事兒,長得還帥,娶了孟之夕之后,口袋里也就不缺錢了,
這樣的生活簡直是我夢寐以求的,
不過焦建華和我說,他也有件煩心事,就是孟之夕懷孕了,這要是和她離婚,她肯定會大鬧,
本來這段時間領導就在考察他,準備給他提為副所長,如果這個時候鬧了起來,他在努力就白費了,
其實我知道他還有個原因沒說,那就是王翠環(huán)的父親是我們局的政委,他想攀高枝……
焦建華說他有個主意,但是不能和陳文華說,陳文華這人嘴碎,藏不住秘密…"
陳文華在一旁冷笑一聲:"你們真當我睡著了?我一看焦建華的模樣,就知道有事兒,而且不是什么好事,我就裝喝多,窩在炕上聽你們講話,
沒想到聽來聽去,除了女人就是女人,直到后來,焦建華說他有個主意,能夠弄死孟之夕的全家,
我才徹底清醒過來,原來是想干殺人的勾當……"
王同旭瞅了他一眼:"就你特么心眼多,老子早看你是裝醉了,就是沒有揭穿你…"
他繼續(xù)說道:"焦建華是想讓我昨天請他和家人一起吃飯喝酒,酒桌上我倆把孟家人都灌倒,然后放進一間燒著爐子的房間里,
把窗戶門都堵得死死的,讓煤煙子將孟家人全都給嗆死,以后孟家的財產就都歸他了,
我就按照他的計劃,將他和孟家人請到一起喝酒,本來孕婦是不能喝酒了,但是孟之夕有個毛病,就是比較貪酒,
我和焦建華沒費多大勁,就把孟家人給撂倒了,也就是孟之夕費了點勁兒,這小女子酒量還不小,
可酒量再不小,也抵不過焦建華的花巧語,孟家人都醉倒了以后,我和焦建華就把他們三個都挪進了一個房間,
當時這個房間的爐子燒得通紅,我們倆把窗戶門都好,然后就出去找個小酒館繼續(xù)喝酒,
我知道,這是焦建華為自己找到不在現場的理由,
第二天早上,就聽到了焦建華丈人的全家,都被煤煙子給嗆死了,這孟家在濰縣也沒有其他的親戚,
孟家人一死,焦建華就繼承了孟家所有的財產,可謂是陰謀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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