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對付眼前的對手,對于弓箭手那邊,自然的就無法兼顧了。
弓箭手對拓跋思射出弓箭,瞄準(zhǔn)的就是拓跋思的命門。
我當(dāng)機(jī)立斷,飛快的從懷中掏出了蕭景耀送的天外隕石。
從未想過天外隕石的威力竟然這般大。
原本我以為,能將弓箭偏離就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但是卻沒有想到,直接便將整個箭矢打的停下來。
驚奇的看著蕭景耀,我有些疑惑的道:“這一塊天外隕石為何如此的威力巨大?”
做公主的時候我并非是沒有用到過天外隕石,只是從未聽說過有威力如此之大的罷了。
現(xiàn)在看見了,我覺得十分的驚奇。
蕭景耀只是嗤笑一聲,道:“頭發(fā)長見識短?!闭f完便許久沒有再開口了,就在我以為,蕭景耀就是嘲諷我一下就過去了的時候,他又開口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一塊這樣威力巨大的石頭有什么可驚奇的、”
倒不是不相信沒有,我只是覺得有些意外罷了。
蕭景耀說這些,就是為了展示自己的學(xué)識?
我對蕭景耀冷哼了一聲,并未理會這個正牌夫君,而是徑直沖到了拓跋思的跟前。
黑衣人已經(jīng)走了,拓跋思卸了力氣倒在草地上,看起來動都動不了。
見到我來了,伸出一只手來,我見此,也伸出一只手掌,在臨近對方手掌的時候握拳撞了一下。
這是拓跋皇室才有的禮儀,拓跋思看著我,不禁一愣、
能夠卡出來,拓跋思萬萬沒有想到,許多年之后,自己居然還能夠遇見能夠接下這種禮儀的人。
對我笑起來更是親切,拓跋思開口道:“戰(zhàn)王妃……我還是叫你羌汐吧,叫王妃太生疏了一些?!?
按下了蕭景耀想要打斷的意思,我笑道:“既然拓跋叔想喚,自然是可以的?!?
我其實(shí)更想要拓跋思叫我真正引以為傲的名諱,長樂。
只是……
至少是現(xiàn)在,注定是不能了。
原本拓跋思便只是脫力了而已,現(xiàn)在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緩了過來。
拓跋思上前,去將早先掉下去的天外隕石給撿起來。
還給我的時候,神色間很是可惜。
“這天外隕石的成色,不能說是后無來者,但前無古人卻是當(dāng)?shù)闷鸬?,沒想到羌汐你竟然有這種好東西。”
伸手從拓跋思的手中接過天外隕石,我也有些無奈的道:“這是王爺給的,我并不知曉。”
“不知曉就用來救我了?你當(dāng)真大義?!蓖匕纤伎瓷先ズ苁且馔?,這種事情任誰都會意外的。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拓跋叔太客氣了,不過是下意識而為罷了。”
含笑看著拓跋思,仿佛是一種莫名的情緒一般,應(yīng)當(dāng)騙過他們了,讓他們以為,我是下意識的做法。
蕭景耀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緊緊的摟住我的肩膀,充滿敵意的看著拓跋思。
“皇上還在殿前,離開太久太失禮了。”
他會是說出這種話的人?我意外的看向蕭景耀,誰能夠想到,蕭景耀竟會說這樣的話來。
蕭景耀看著拓跋思,道:“拓跋大師認(rèn)為,是誰派人來刺殺你的?”
找拓跋思的人是蕭天宸,若是蕭天宸自己派人來刺殺拓跋思的話,那不是自己打臉么?至少是現(xiàn)在,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作為一個局外人,我與蕭景耀的意見幾乎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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