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凌見蘭兒一臉苦相的跟我回來,恍惚間有些疑惑不:“主子,蘭兒這是犯了什么錯了?”
誰都能夠看出來,蘭兒這樣子是犯錯了,我一臉戲謔的看著蘭兒,道:“你犯錯可不是我說的。”
見到韓凌如此,蘭兒仿佛十分悲憤,上前將韓凌叫到一邊,兩人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
最終我也還是沒有決定責罰蘭兒什么。
原本便就是嚇一嚇蘭兒而已,沒有真的想要對蘭兒做什么,她如此惶恐,當真就是想得太多了。
到了用晚膳的時候,蕭景耀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原本不會同我一起吃飯的他,現(xiàn)在竟出現(xiàn)了。
就這樣還不算,直到晚上,蕭景耀還是那樣一副死樣子,一句話都不說,但是誰靠近他,就是冷眼一掃。
幾次下來,弄得我連飯都吃不好。
“啪!”
忍無可忍的將筷子摔在桌上,我憤憤的瞪著蕭景耀道:“不知王爺這是打算做什么?若是不想用膳的話,不用便是,難不成王爺用不成膳,也要連帶著妾身挨餓?”
他悠悠的看著我,眼神之間盡是幽怨,怎么了這是?
我十分茫然的看著蕭景耀,一時間,竟是有些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怔怔的看著蕭景耀,我道:“王爺,若是要做什么說話便是,還是如今王爺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
說著我朗聲將不知道什么時候溜了的蘭兒喚進來,道:“你去,給王爺施針,你們王爺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
蘭兒一臉懵,反應(yīng)過來之后,頂著一張苦瓜臉看著我,可我卻半點都不為所動。
就在蘭兒頂不住要上前的時候,蕭景耀總算是開口了,“勞駕王妃費心,本王不用醫(yī)治?!?
當真不用?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蕭景耀,而后道:“妾身看王爺需要的很,您還是不要謙虛的好?!?
擺擺手讓蘭兒先下去。
我眼睜睜的看著蘭兒如釋重負的呼出了好長一口氣,由此可見,蕭景耀是當真讓王府的下人覺得可怖極了。
“王爺您究竟是要做什么?若是心情不好的話,便回您的書房生悶氣去,我還要用膳?!?
誰想要哄著蕭景耀了?
既然不高興的話,那就自己一個人縮著不高興去吧!
反正就我而,一點理會蕭景耀的意思都沒有。
轉(zhuǎn)頭便想走,可然而我卻發(fā)現(xiàn),手被蕭景耀給抓住了。
一臉懵的看著蕭景耀,我在等著蕭景耀接下來的話。
見他久久不,也只有我能夠開口了,“王爺這是想做什么?”
“本王不理會你,難道你就不能跟本王說話么?”
蕭景耀這話,怎么跟撒嬌似的?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蕭景耀,一時間,有些拿不準蕭景耀的意思了。
“難道王爺還需要妾身哄著不成?”
堂堂一個王爺,蕭景耀這樣也有點太丟人了吧?
我十分茫然的看著蕭景耀,但凡他要一點面子,也不會這樣。
可然而我哪里知曉,蕭景耀比我想的還要不要臉。
他輕哼了一聲,道:“本王現(xiàn)在家中,自然是跟王妃過日子的,本王不高興了,王妃怎能不跟本王說話?”
誰要跟蕭景耀過日子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蕭景耀,道:“王爺莫不是吃錯藥了,是否需要洛大夫來給王爺瞧瞧。”
我說罷,轉(zhuǎn)身便想走,身后傳來蕭景耀的聲音,十分憤慨的道:“王妃難不成不是本王的妻子不成?”
腳步頓住,為誒側(cè)身,余光看見蕭景耀看上去十分生氣的樣子,我輕笑道:“若是王爺愿意的話,妾身可以不是王爺?shù)钠拮??!?
當初要做蕭景耀的妻子又不是我愿意的,蕭景耀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有個什么用處?
想到要離開蕭景耀,我心中不禁有些別扭,可若是讓我留下來,我又是萬萬不愿意的。
緊緊的抿唇,一時間,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之所向了。
好似察覺到我的情緒不穩(wěn),金絲蠱微微顫動,就連血蠱也微微蹭著我的手腕,仿佛在安慰我一般。
嘴角的笑意頓時便真切了不少,我輕輕撫著金絲蠱跟血蠱,道:“還是你們兩個好?!?
懷著復(fù)雜的心情回到房里,見不知道什么時候,韓凌已經(jīng)將床中間的分界線給拿開了。
唇瓣幾乎被我咬破,我朗聲道:“韓凌,去給我那一床被子來?!?
外面的韓凌很快便應(yīng)聲,道:“是?!?
不一會被子就來了,并非是我所想的薄被,只怕韓凌以為我是冷了所以要換被子,拿來了一床十分厚實的被子、
對此,我不禁很是無奈,制止了打算要將薄被拿走的韓凌,我道:“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收拾,一會弄不好了叫你。”
韓凌稍稍遲疑了一瞬,但卻還是道:“是,奴婢這就去?!?
說罷,便轉(zhuǎn)身出門去了。
原本以為,在鬧了一場之后,蕭景耀會去書房睡一夜,可誰知道,沒有多久蕭景耀又來了。
這個時候我才將將把楚河漢界給整理好。
我與他二人相顧無,躺下剛準備進入夢鄉(xiāng),蕭景耀便道:“我定然會讓你一生一世的留在我身邊?!?
好大的口氣,“妾身并無此意?!鞭D(zhuǎn)過身去,以示我的決心。
自從經(jīng)歷過蕭天宸的事情之后,我對男女之情的期待便跌入了谷底,這一世我不想跟誰一同過去,只想一個人就胡亂過了,也就是了。
這并沒有什么不好。
蕭景耀伸出手來,好像想要抱我。
可然而今日的被子厚了不少,蕭景耀即便是伸手,抱著的也只能是被子。
這一刻,我不禁十分感謝韓凌,若不是因為韓凌的話,現(xiàn)如今我便被蕭景耀給抱住了,。
過了良久,蕭景耀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即便現(xiàn)在你不愿意與我過一輩子,日后我也會讓你愿意的?!?
那是日后的事情了,我閉上眼睛,對于蕭景耀的話,我不置可否、
我沒有興趣跟任何一個男子過一輩子,即便蕭景耀位高權(quán)重也一樣。
沒有理會蕭景耀,我閉眼悠悠睡去。
翌日一早醒來,沒有意外,我又在蕭景耀的懷中。
可然而,此時我卻半點都沒有前日的驚叫。
淡淡的將蕭景耀給掙脫開,轉(zhuǎn)頭便走。
蕭景耀看上去,從頭至尾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不知道是有心為之,還是皇后做事就是這樣,皇后在得到了我的任務(wù)了之后,在第一次得手的時候傳消息來告訴我了。
對此,我除了嘴角微抽,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
“主子,皇后娘娘為何?”
蘭兒到底還是沉不住氣,徑直問出了想問的話。
此時,韓凌扯了扯蘭兒的袖子。
她也不是傻子,在被提醒了之后,立馬就認清了問題,閉上了嘴巴。
見此,我也不多什么,她們自己心中有數(shù)便是。
只要有分寸,別的什么事情我都不想理會。
“蘭兒,你去見拓跋叔找來?!钡忍m兒出去了之后,我這才看著韓凌,道:“聽說你培養(yǎng)出來了血蠱?”
也就是我手中唯二留在手里的蠱蟲,我不是不能夠培育出來血蠱,是太過于費時費力了,而且成功率也低,所以我一般不去做。
沒有想到,韓凌這才學會蠱術(shù)多長時間,便已經(jīng)能夠?qū)⒀M練出來了?
對此,我不禁很是欣喜。
不管怎么樣,韓凌都是我的人,若是不論名分的話,甚至能夠說是我的徒弟了,徒弟做得好,我這個做師父的面上也有光。
韓凌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垂首,道:“主子謬贊,奴婢不過是仰仗著主子,才能夠做到如此罷了?!?
好笑的搖了搖頭,我也沒有拆穿韓凌。
只是在等拓跋思來了之后,我讓他看韓凌的蠱蟲。
“經(jīng)過韓凌之手練出來的蠱蟲,都有南詔與苗寨共同的優(yōu)點,但是缺點卻少了不少。”細細檢查過之后,拓跋思看著韓凌,驚異道:“這你是怎么做到的?”
原本我以為,韓凌不過就只是有這樣的想法而已,沒有想到的是,現(xiàn)在韓凌已經(jīng)將想法付諸實踐了。
我攔著韓凌,眼神之中滿是驚愕、
韓凌有些赦然,她笑了笑,道:“是受主子的啟發(fā),凡事都揚長避短,故而有這樣的成果?!?
聽她的意思,一切功勞都是我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