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長得帥?哈哈哈,這下他遇上凌劍,估計就再也不會長得帥了。”他從來不會擔(dān)心凌劍的辦事能力,近五年以來,凌劍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這次當(dāng)然也不會例外!“呵呵,不過凌劍恐怕不是為了無聊吧?那幾個小家伙也該到了突破的時候了?!绷杼觳[起眼睛,若有所思的道。
凌晨這才覺得這名字有些有趣,不由的也是笑的花枝亂顫起來。
凌天卻慢慢皺起來眉頭:“燕郡,是在北方吧?與北魏接境的那個燕郡?”
凌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是,就是那個燕郡,聽說那長得帥乃是燕郡一霸,平曰里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年已五旬,這次卻要硬要娶燕郡旁邊的一個小鎮(zhèn)上的一家富戶的獨生女兒做小妾;下這任務(wù)的便是那富戶的獨生女兒的指腹為婚的親家?!?
凌天“哦”了一聲,不知如何,突然感覺自己心中沉甸甸的壓抑起來,站起身來,在房內(nèi)來回走了兩趟,卻覺得心頭煩躁,竟然無法遏制。
“玉家那邊還是沒有消息?”凌天突然沒頭沒腦的道。
“沒有,似乎玉家對此次承天的事不感興趣,沒有半點消息傳過來,或者不來了也說不定?!绷璩炕卮鸬?
“哦!”凌天眉頭緊皺,心中緊鑼密鼓的盤算起來,又走了兩圈,“凌劍走了多久了?”
“我看看?!绷璩坑謱⒘柽t發(fā)來的消息打開,道:“凌劍走的時候是昨曰中午?!?
“昨曰中午?不到五百里的距離,以凌劍的速度,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完事了,怎么還沒有消息?”凌天眉頭越皺越緊,心中的不祥之兆也是越來越是強烈,感覺自己的心臟也砰砰砰的急速跳動了起來。
“估計是路上被大雨耽擱了吧,凌劍的武功最近又有精進,只是刺殺一個地方惡霸,想來不會有什么問題吧?!绷璩坑行┎淮_定的道。看到凌天的神情,凌晨不自禁的也為凌劍擔(dān)起心來。
“區(qū)區(qū)大雨,怎么耽擱得了凌劍!”凌天斷然否決了這一說法。凌劍行事的干脆利落,凌天是一向了解甚深的,他絕不可能如此拖拉!如此簡單的任務(wù),又能費去他多大功夫?“馬上向凌遲傳我命令,一有凌劍的消息,馬上報我!”
見凌晨轉(zhuǎn)身要走,凌天卻又叫住了她,“恩……通知凌遲,不管有沒有凌劍的消息,每半個時辰報告一次!不得有絲毫怠慢!”
見到凌晨領(lǐng)命而去,凌天緩緩坐在椅上,只覺得自己的心神越來越是紛亂起來。這是凌天的直覺,一旦有這種感覺出現(xiàn),則必然有大事要發(fā)生,百試百靈,從無差錯。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別院與凌府之間,在這段時間里,往返的鷂鷹幾乎連成了線,所有的消息都是一樣:還是沒有凌劍的消息!
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
凌天心頭的不安越來越是明顯,突然長身而起,他決定不在等下去,道:“你在家里,我去看看。”不等凌晨答話,凌天已經(jīng)飛奔而出!
蕭雁雪找到那個吹簫之人,但結(jié)果卻是如此,如何肯甘心,站在院中,眉頭輕蹙,終于輕嘆一聲,便要向自己房間走去。她曾有心要向凌天出重金買下凌晨,但轉(zhuǎn)念一想,且不說凌天是不是肯買,就算凌天當(dāng)真肯買,自己的做法也是褻瀆了凌晨“大家”,柔腸百轉(zhuǎn),苦無對策。凌府中人均知道這位絕美的少女乃是蕭家的小公主,哪敢怠慢,走到她面前時均是恭謹行禮。
突然一聲馬嘶從內(nèi)院響起,緊接著,一匹渾身黑色的馬兒揚蹄奔出,竟然在凌府之中便放開了速度!
蕭雁雪一看,馬上之人白袍金冠,劍眉星目,翩翩佳公子,濁世美少年,不是凌天又是那人!
不由的心中啐了一口,果然是紈绔!竟然在自己家中還如此放馬狂奔!鄙視的撇了撇嘴,正要轉(zhuǎn)過頭去,突然發(fā)現(xiàn)今天的凌天臉上神情很不對勁,不由得好奇的再向他臉上看了過去,卻正對上凌天那淡漠中帶著一絲焦急的雙眼,突然心中一震:這雙眼睛,好熟悉!在那里見過呢!
她尚未來得及多想,黑馬已經(jīng)從她身邊一竄而過,大門處,護衛(wèi)見凌天騎馬氣勢洶洶得出來,哪敢怠慢,急忙閃過一邊。半空中響起馬鞭啪的一聲脆響,健馬四蹄騰空,直接躍出大門,風(fēng)馳電縶般迅速遠去,踩出一溜水花飛揚……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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