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俏臉通紅,鼻息咻咻,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一手就揪住了凌劍的耳朵,纖纖玉手在這一刻竟然變做了老虎鉗子,扭住耳朵接著便是一個狠狠的三百六十度……“嗷嗚……”凌劍捂著耳朵慘叫起來,側(cè)著頭,聲音都發(fā)了顫:“晨丫….呃不,小姑奶奶……也不是,我說大少奶奶,今曰阿劍可沒得罪您啊,你得講道理啊,嘶……”卻是凌晨又加了一把勁道。凌劍無奈,側(cè)著頭求救的看向凌天,慘兮兮的叫道:“公子……”
凌天視如不見,冷哼一聲:“別說今天的事本來就是你不對,就算你沒錯,卻居然妄圖和一個女人講道理,不是正該修理嗎?白癡!”轉(zhuǎn)頭又對著凌晨鼓勵道:“晨兒這一招飛鳳擒龍手用的相當(dāng)?shù)牟诲e,當(dāng)真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令人防不勝防啊。不過力道上卻還是差了一點,應(yīng)該再加幾分內(nèi)力,不妨運起你的寒冰神功……”
凌晨巧笑嫣然的回頭:“公子教訓(xùn)的是,下次我一定注意!”
“還有下次???!救命??!”凌劍歪著頭呲牙咧嘴的慘叫起來,這兩個人竟然在這當(dāng)口討論起武功來,豈不是要了我的小名!想到凌天剛才說的話,不由的心中又是無力的呻吟一聲:居然還要再加幾分內(nèi)力、運足寒冰神功……那我的耳朵豈不是要當(dāng)場報廢?
凌天微笑著看向二人,“晨兒再加把勁,免得這小子以后再不長記姓!”
“公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絕對沒有下次了。”凌劍哭兮兮的求饒道:“我再也不敢半夜三更得來打攪公子與晨丫頭的好事了,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恕過我這一遭吧。嘶……哎呀……”若是他說到不敢了就住嘴,或許凌晨也就放他一馬算了,但凌劍千不該萬不該下一句話又撓到了凌晨的痛處和忌諱之地,頓時令他自己的處境雪上加霜起來!
“再讓你胡說八道!再讓你惹是生非!讓你沒話找話……”凌晨見他直到現(xiàn)在竟然仍在滿嘴胡說八道,不由得更是又氣又惱,手上再加了一把勁,凌劍的耳朵已經(jīng)變作了麻花型…
“大姐,您松手啊,就算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不是,晨姐姐,您總得講點道理不是,不對,公子說女人都是不講理的,啊……”聽凌劍還在胡說,凌晨的手勁再下一程,“救命啊,我說的不講道理的不包括你晨丫頭……我不是說你不是女人……我是說你不講道理的好女人!”凌劍終于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了!耳朵已經(jīng)差不多旋轉(zhuǎn)360度了!
凌天揮揮手,凌晨頓時有些不甘心的放開了雙手,卻仍是氣鼓鼓的看著凌劍,頗有些摩拳擦掌的味道。
凌劍兩只手捂住耳朵,拼命的搓揉,臉上一片苦惱。
“你小子今曰竟然私下里約了葉白飛決斗,哼,若不是公子得知了這件事情,你此刻早已變作了一具尸體,竟然還好意思在這里大呼小叫,你以為公子是為了什么事要處罰你!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凌晨憤憤的道。
“???”凌劍大吃一驚,正在揉搓耳朵的雙手頓時停了下來,“公子怎地知道?”
凌天哼了一聲,問道:“你的內(nèi)傷完全痊愈了?”
凌劍不由身子一顫,低下了頭。
“凌遲他們幾個,與玉三爺?shù)妮^斗進境提上來了?”
凌劍臉色一白,頭垂的更低。
“你根本就是在胡鬧!”凌天怒道。“你知道你身上現(xiàn)在肩負著多少重任嗎?不思去好好完成,竟然敢隨隨便便約人決戰(zhàn)!你清楚人家的底細嗎?!我以前告訴你的話你早忘干凈了吧?!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傻嗎?告訴你,葉白飛在入黑的時候糾集了七名一流殺手,今夜若是你們碰上了,你必死無疑!”
“什么?!”凌劍豁然抬起頭來:“葉白飛竟然如此卑鄙!我竟與如此人物齊名,著實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