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奇異的感覺從心底升起,玉冰顏不由得漸漸停止了掙扎,感覺二人雙唇相接之處,一股電流穿透了過來,頓時靈魂也為之顫抖,渾身輕飄飄的,不知人間何地。一雙蓮藕般的玉臂不知何時,也悄悄纏上了凌天的脖頸,星眸微閉,嬌喘細細,渾然不知那雙可惡的大手又已游走進了自己的衣襟當中,正肆意把玩著自己身上任何一處少女禁地……四片嘴唇終于分開。玉冰顏一陣嬌喘,臉頰暈紅,星眸迷離,如一灘爛泥般癱在凌天懷里,將螓首深深埋在凌天懷里,渾身已經(jīng)沒有了半點力氣。一副任君施為的樣子。
凌天心中欲念升騰,一彎腰將她抱了起來;玉冰顏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卻覺得自己全然沒有半點抗拒之意,口中只是下意識的呢喃道:“天哥……不要…不要啊,我的病還沒好……”
凌天突然所有動作全停了下來,呆呆的站在原地。半晌,突然松開了玉冰顏,閃身后退,一伸手,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扭了一把,劇烈的疼痛襲來,凌天頓時甚至完全清醒了過來,看著伏在床上滿臉暈紅、任君采摘的玉冰顏,凌天心里不由得一陣慶幸,又是一陣后怕。
只因他突然想了起來,玉冰顏還有玄陰神脈在身!此病還未根除。若是貿(mào)然行男女之事,因此泄了賴以生存的那一點純陽,恐怕立即就會香殉玉銷。
玉冰顏正是心神俱醉,突然感覺心上人的身體離開了自己,不由得一陣迷惘,睜開了眼睛,看到凌天望著自己,滿眼均是憐愛之色,不由心中明白,柔聲道:“天哥,你……無論你對顏兒怎樣,顏兒都愿意的……顏兒可以的?!闭f到這里,已經(jīng)是面色緋紅的低下頭去。
凌天嘆了口氣,踏前兩步,將她嬌弱的身體抱在了懷里,此時心中卻是只有濃濃的愛憐,絕沒有一點點**了。下巴輕輕摩挲著她柔順的頭發(fā),低聲道:“顏兒,你有病在身,不宜行男女之事,你我二人兩情相悅,時間長得很;我會耐心的將你的病全部治好,讓你做一個完整的女人。顏兒,相信我?!?
玉冰顏嬌小的身子依偎在凌天懷里,用力的點了點頭。靠著凌天的胸膛,玉冰顏從厚實的胸膛上感受到最強烈的安全感,以及最舒服、最溫暖的滿足感,似乎自己靠著的,便是一座亙古以來便存在的巍峨高山,可以為自己擋住世間任何的風雨!又似一汪最溫和舒服的溫泉,可以為自己解除任何的疲勞傷患,不由滿足地瞇起了眼睛。
伴隨著為大還丹的問世,凌天徹底點燃了玉冰顏早已經(jīng)放棄的希望;她從身體的顯著變化便可以感覺出來,這藥對自己的病癥,實是對癥之最佳良藥。因為服用之后,身體元氣幾乎恢復到了正常人的水平,此藥對己身病癥之奇效可見一般。若是能長久服用,縱然玄陰神脈永遠不能除根,但自己的生命卻是無虞了。
然而如果玄陰神脈豈是易與,如果真的可以一藥而愈的話,凌天當曰就不會那么發(fā)愁了,而且玉冰顏除了太小看那玄陰神脈,卻也還不是很清楚這極品大還丹的珍貴,若當真說到長期服用,就算以玉家的財力也未必負擔的起,而且,舉凡此類大補之藥物,除了首次服用效果明顯之外,再次服用效果必然會大減,若真的多次服用,甚至會出現(xiàn)藥力反噬的效果,這便是所謂“是藥三分毒”之理!
兩人相偎相依,直若融為一體,但兩人心中卻均是純潔的愛戀之意,渾然沒有了方才迷亂的**感覺。
凌天的聽覺依然敏銳如昔,早已聽到小院門口有人正快步走來,接著便聽一個柔婉的聲音道:“凌晨姐姐,未知凌公子可在嗎?”
卻是蕭雁雪的聲音。凌天心中一動,難道蕭家竟然還沒有走?
只聽得凌晨的聲音道:“公子正在休息,蕭姑娘可有什么要事嗎?”
蕭雁雪眼神一黯,道:“晨姐姐還生我的氣嗎?”蕭雁雪何等聰明,自她到達承天,因慕凌晨的才華與其結(jié)交,凌晨便與她姐妹相稱,相處甚歡,但此時卻稱她為蕭姑娘,生分之意十足,可見凌晨對蕭雁雪的作為已經(jīng)是相當?shù)牟粷M了,否則以凌晨的溫和姓子,必不會如此!
蕭家此次來承天,多方奔走,與各大勢力均是來往甚密。實是用心叵測,最后更整出了一場空前盛大的拍賣,直接將在天下掀起軒然大波,更因裂天劍的再度出世將承天推到風口浪尖之上!而這場席卷天下的波瀾,凌家勢必將首當其沖,無可避免地被卷入其中,若是此計成功,必將打亂凌天的全盤計劃。凌晨如何不惱?
凌天拍拍玉冰顏的腦袋,柔聲道:“顏兒乖,一會我再回來與你說話?!庇癖伒偷偷泥帕艘宦?,柔順的從她懷中抬起頭來,突然湊上紅唇,在凌天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眼中水波四溢,柔情萬種。
凌天寵溺的一笑,揉了揉她頭發(fā),揚聲道:“晨兒,且引蕭姑娘書房奉茶?!?
外面,凌晨答應了一聲。
凌天剛要舉步出去,突然想起了今曰殺死玉家兩名長老之事;不由一頓停步,轉(zhuǎn)頭望向玉冰顏。玉冰顏見他欲又止,不由嬌俏的向他做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凌天看著玉冰顏燦若春花般的笑臉,不由一笑,原本想說這件事情,卻打消了主意,換了一種問法,道:“顏兒,我當下問你一件事情,你不要急著回答我,自己先考慮一下,一定要考慮仔細,我想聽你真正的想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