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凌天的強勢,此刻二人又是在人家的地頭上,誰為主誰為輔早已沒有疑問,就算二人再不想承認也無濟于事!可是就在這個微妙的時刻,凌天突然有了重大意外,而凌家在凌天離開之后,還能夠拿出多少實力來與自己合作?又有沒有合作的實力呢?!而此次合作,即將要牽扯的利益關(guān)系,或者即將要對上的對手,就單只有玉家么?會不會還會有別的勢力再來落井下石?這倒是不可不預(yù)防的事情!此事千頭萬緒,不能一而決,所以必須雙方見面詳細探討,才能作出決定,所以一定要去,就算有一定風(fēng)險也要去!
翌曰,水千柔與水千幻便如外出游玩的富貴人家公子小姐一般,于此大熱的天,坐在密不透風(fēng)的轎子里,跟著十來個隨從,聲勢浩大,卻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承天南門。
眼前便是一片垂柳迎風(fēng),好大的一片柳林。過了這片柳林,便是凌府別院了。兄妹二人一出了城門便從蒸籠般的轎子里迫不及待的鉆了出來。
“柔兒,你所說的這個凌晨,當(dāng)真只是凌天的侍女嗎?這太過匪夷所思了吧?!”雖然已經(jīng)聽水千柔談起過,但水千幻還是有些不大相信,他沒有見過凌晨,也無法理解,一個侍女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權(quán)力!在主子凌天不在的情況下,居然仍可以役使強大如凌遲這等一等一的高手!
水千柔挫敗的嘆了一聲,揉揉額頭,無奈的道:“哥,這個問題,你已經(jīng)問了好幾遍了。而我的回答就是,她確實是凌天的使女,當(dāng)然也很有可能就是凌天的侍妾,僅此而已!”說到“凌天的侍妾”這五個字的時候,水千柔很是有些咬牙切齒,當(dāng)然沒忘記加上最后一句話:“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水千幻一翻白眼,一手扶額,“妹妹,這句話你也說了三遍了!你哥我也是男人啊!有你就這么說你親哥的嗎?!”
“你不問我能說嗎?你以為我愿意提起嗎?”水千柔滿是郁悶的白了他一眼。
“賢兄妹果真是信人?!币粋€飄忽的白影突然出現(xiàn)在柳林之前,正是凌遲:“我大姐已經(jīng)在林中相侯多時了。哦,還有,你們這么多人,還是不要全進去了?!绷柽t眨眨眼睛,道:“我大姐畢竟是女子,有些害羞,畢竟人多嘴雜?!?
這話一說,水家的高手們齊齊的翻起了白眼:我們也不是不懂規(guī)矩的人,你們議事,不讓我們進去明說就是了,這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居然還搞出一個害羞的理由,這理由……水千柔微微一笑,回身安排了幾句,便與水千幻、凌遲一起走了進去。
對方如要布局對付自己,就單從對方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自己的藏身地點便可以知道那絕不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既然昨天晚上那么有利的狀況之下都沒有對自己下手,那么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不可能,所以水千幻心里對自己一行人的安全還是非常放心的。
一進入林中,水千幻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靈被狠狠的擊打了一下!一時間居然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林中,一片空地上,一個白衣如雪,秀發(fā)如云的絕色佳人靜靜地站在那里,臉上一片清冷的圣潔,渾身也似乎冒著冰寒之意,但那無盡的絕代風(fēng)華,卻似連正午的陽光都在她面前失去了光彩!
好出眾的絕色麗人!
居然只有凌晨一個人在此相侯!。
在她的對面,居然還擺放著兩張竹椅,上面鋪著雪白的坐墊。
“凌晨,果然是你?!彼崮樕弦患t,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凌府別院的時候幾次被凌天整治,都有這女子在一邊看著,不由得心中一陣怪異的感覺,那是一種難的挫敗感覺。
“水姑娘、水公子,幸會?!绷璩康囊恍Γ溃骸岸徽堊?。”說著衣袖一拂,當(dāng)先坐了下來,顯然,已經(jīng)是以主人自居了。
“幸……會……”水千幻大著舌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一雙眼睛幾乎不受控制的盯在凌晨俏臉上,雙目之中,滿是迷醉之色。本來以水千幻的家世、自身的涵養(yǎng)不至于如此的失態(tài),但今天的凌晨實在是太出色了,太迷人了,實在已經(jīng)到了一個難描難寫,難書難畫的地步!
水千柔自是又羞又怒,狠狠地在自己哥哥腰上掐了一把。心中暗暗覺得丟臉:你可是天風(fēng)之水的少主,你就沒見過漂亮女人嗎?這等關(guān)鍵時刻,居然露出如此色授魂與之態(tài),簡直太不爭氣了!你整天對著自己妹妹這樣的大美女就沒有一點“美女免疫力”嗎?!
水千幻當(dāng)然不是沒見過漂亮女子,甚至還是一個對美貌女子免疫力比較強的一個;如凌晨這般的美貌的,雖然世所罕有,但罕有并不等于沒有,以水千幻的閱歷,縱然見過無幾,卻也多少見過幾位。甚至說自己的妹妹水千柔就是與凌晨級數(shù)相當(dāng)?shù)慕^色美女,見慣了美女的水千幻自然很少有失態(tài)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