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別逼我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被亣@了口氣,“郡主猜的不錯,小王爺?shù)拇_是我們名衣坊真正的老板?!?
盡管已經(jīng)料到了,但是真的聽到花顏承認,江云染又是另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所以,從我六歲開始,每年生辰宴送我衣服的都是小皇叔。”
“可不是嘛?!奔热灰呀?jīng)說了,花顏也不介意說得更多,“我們名衣服的衣服都是我做的,唯獨送到公主府里的,都是小王爺設計出來的?!?
“小王爺對郡主真的是癡心一片,雖然郡主不愛小王爺,但也別傷害他,他上個月來到名衣坊,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難受了一整夜?!?
“上個月?”
“就是郡主和少將軍被賜婚那天?!?
江云染想起來了,她也是第二天看到謝景辭從名衣坊出來的。
說不震撼是假的,她一直都以為謝景辭喜歡她只不過是一時興起,沒想到竟然是情根深種。
從她六歲的時候就開始了。
從她六歲的時候就開始了。
可是……
上輩子她也收到過名衣坊的衣服,那為什么對謝景辭一點印象都沒有,如果這輩子和上輩子的背景是一樣的,那么,她被南臨楓傷害的時候,謝景辭又在哪里呢?
還是說,她的記憶出了紕漏?
從名衣坊出來,江云染就有點心事重重。
馬車上,阿月小心翼翼地問道:“郡主這是怎么了?去了一趟名衣坊,感覺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沒什么。”江云染抬眸,看著阿月。
“本郡主問你,你覺得小皇叔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奴婢怎么知道?”阿月眼中閃過一抹驚慌,“奴婢是郡主的人,對王爺從不接觸,這話問奴婢,奴婢也給不了答案?!?
“是嗎?”江云染垂下眼眸。
“在你眼里,本郡主難道真是個傻子嗎?”
“奴婢沒有這個意思?!卑⒃录泵蛳拢爸皇桥菊娴牟恢佬⊥鯛?shù)降资莻€什么樣的人,奴婢……”
“水月?!苯迫敬驍喟⒃碌脑挘澳氵€要演戲到什么時候?”
……
公主府,北院。
阿鏡從外面回來,看到阿月跪在院子里,一動不動。
“你怎么被罰了?”阿鏡將手里的東西放到一旁,“才出去一趟,就惹郡主不開心了?你呀你,算了,我去給你求情?!?
“我勸你還是和我一起跪著吧?!?
“為何?”阿鏡不明白,“是你惹郡主生氣,又不是我,我為什么要陪你一起受這個罪?!?
“她都知道了?!卑⒃聡@了口氣,“我還以為我們演得挺好,沒想到郡主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沒戳穿我們罷了?!?
“你在說什么?”阿鏡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阿月抬起頭,一字一句道:“郡主早就知道你和我的身份了,從我們倆露面開始,她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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