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竹青笑著回答:“自然是來找大伯娘啊,明天就是三天之期,想問問大伯母的二十兩銀子準(zhǔn)備好了沒有!”
王氏聽見顧竹青的話,氣得眼肌都直顫。
她壓根就沒打算還二十兩銀子,今天劉氏還不來找自己的話,王氏都想半夜再去放一把火。
上次沒成功,這次她不信還不成功。
只不過面對顧竹青,王氏挺直了腰板回話:“自然是準(zhǔn)備好了,明天就還給你們家,不用現(xiàn)在就趕著來催魂似的。”
顧竹青挑眉壞壞一笑,然后拿出一個朱二喜的荷包,遞給王氏。
“大伯母瞧瞧,這個可還認(rèn)識?”
王氏一眼就看出是二兒媳婦夏氏縫給二兒子的荷包,她心想自己也沒拿過二兒子的東西,不會是她遺落在二房門口的吧?
不過就算是遺落在二房門口,王氏也會矢口否認(rèn),誰還沒掉過東西呢。
“這個荷包怎么在你手里?”
顧竹青見王氏沒否認(rèn),看了一眼四周,又看向王氏:“大伯母,我有些話不方便在這里說,事關(guān)你二兒子的性命,不想你二兒子出事,就乖乖跟我過來!”
話落,顧竹青轉(zhuǎn)身離去。
王氏聽得一頭霧水。
她扭頭看了一眼院子里正幫著丈夫和大兒子搬東西的朱二喜,又瞧著顧竹青那輕快步伐離去的身影,王氏眸中浮現(xiàn)一抹狠厲。
哼,她倒是要瞧瞧,這小賤蹄子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王氏快步跟了上去,一直跟著顧竹青走到一處柴火堆后面才停下腳步,喊道:“顧竹青,你少裝神弄鬼,有啥話趕緊說,老娘還等著回家吃晚飯呢!”
顧竹青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她,問道:“大伯娘,說事情之前我想先問問你,若是一族男女珠胎暗結(jié),會被族里怎么處置啊?”
“當(dāng)然是浸豬籠淹死狗男女啊,這還用問?”王氏毫不猶豫地回答,又?jǐn)Q眉緊盯著顧竹青:“你到底想說啥?”
顧竹青勾唇壞壞一笑。
“我就想問問大伯娘,是想保住你二兒子的性命呢,還是保住你自己的面子?!?
王氏有些聽不太懂。
“我家二喜咋啦?”
顧竹青將荷包丟給王氏,“你還是回去問二喜堂哥吧,若是換做別人我肯定不會隱瞞,直接捅去族長那了,但畢竟咱們兩家是嫡親的關(guān)系。
只要大伯娘明日一早乖乖的到我家門口虔誠認(rèn)罪,自罰一百個耳光,還上二十兩銀子,請求我公婆的原諒,我便將知道的秘密爛在肚子里面,還會將此事善后妥當(dāng),不然的話,大伯娘就等著給二喜堂哥收尸吧!”
顧竹青不再多說,直接越過王氏離開。
王氏整個人都懵住了,待她反應(yīng)過來顧竹青已經(jīng)走遠了。
她本想追上去問個清楚明白,可轉(zhuǎn)念一想二兒子的品性,王氏心里咯噔了一下,急急忙忙地就往家跑,拽著剛要歇息的朱二喜進了屋里質(zhì)問。
“你到底干什么事了,被顧竹青那賤蹄子抓到把柄了?”
朱二喜被問得一頭霧水。
“我什么也沒做啊,跟瑾之媳婦都沒打過照面,能被她抓到什么把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