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境下階距離半步大宗師有多遠(yuǎn)?
放眼天下武林,能夠踏入一境下階的高手已是極少的武道天才。
可就算是這些武學(xué)上的天才,他們想要再從一境下階繼續(xù)向上而行,直至跨過半步大宗師的門檻……絕大多數(shù)窮其一生都不可能。
武道之途如登山。
越靠近山頂?shù)缆吩狡閸缫苍蕉盖汀?
這便足以說明破境之難。
但這樣的難是他們的。
對于李辰安而則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他在洗劍樓的忘情臺里,一悟便直接到了山頂成就了大宗師!
他僅僅看了一眼那山頂?shù)娘L(fēng)景,轉(zhuǎn)身就將鐘離若水給摁在了地上摩擦。
一身浩瀚的屬于大宗師才擁有的內(nèi)力,就在摩擦中傳給了鐘離若水。
他從山頂?shù)肓斯鹊住?
而后,他那詭異的不二周天訣似乎不甘,于是就另辟蹊徑,找到了一條重新登上山頂?shù)慕輳健?
他的修煉之途與天下所有武者都不一樣。
他在快樂中破境。
御一女破一境!
這大致就是天下所有的男人最喜歡做的事了。
當(dāng)然,并不是每一個(gè)女人都能助他破境。
似乎有了意識的那火苗眼界極高嗅覺極令口味也極刁。
唯有它選中的女人,方能助李辰安破境。
溫泉池畔的那處小軒已在剛才的爆炸中不復(fù)存在。
那巨大的動靜將鐘離若水等人驚醒,她們此刻都來到了這里,都看著依舊盤膝坐在那張床板上的尚未醒來的李辰安。
李辰安赤果果。
身上卻有一層裊繞的白霧包裹。
寧楚楚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霧中若隱若現(xiàn)的李辰安的身子,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問了一句:
“蕭姐姐,他現(xiàn)在是什么境界了?”
“……已經(jīng)入了一境上階,還在攀升之中?!?
寧楚楚錯(cuò)然一愕收回了視線看了看吳沁,又看向了蕭包子,眼里頗為驚訝:“這么說,沁兒這一滋潤他的武功連破了兩階還沒止???”
“沁兒厲害啊……一個(gè)頂仨!”
吳沁臉蛋兒頓時(shí)又通紅,可她心里卻美滋滋的,以至于忘記了那人以她為山攀爬時(shí)候所帶來的痛。
夏花也很是驚訝。
因?yàn)樗置魇前氩酱笞趲熈?,可偏偏她的第一次卻并沒有助李辰安破境。
沁公主根本就不會武功,卻給予了他如此之大的幫助。
“這究竟是個(gè)什么道理呢?”
鐘離若水微微一笑:“這應(yīng)該就是不二周天訣的不二法門!”
夏花沉吟片刻又問道:“那么……是不是他只要有女人……守宮砂依舊在的合了那不二法門的女人,他就可以這樣直達(dá)大宗師之境呢?”
鐘離若水微微頷首:“理應(yīng)是這樣?!?
夏花視線落在了李辰安的身上,頗為惆悵:
“要是他這一次就能破大宗師之境就好了!”
這話的意思是,這樣他就不需要再去找別的女人了。
寧楚楚深以為然,蕭包子卻微微一笑:
“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他真破了大宗師再與別的女人行此事……他會不會攀上另一個(gè)高度呢?”
鐘離若水一愣:
“大宗師已是山巔,何來另一個(gè)高度?”
蕭包子仰頭望著大霧遮掩的天,沉吟三息,喃喃說道:“山頂之上還有云,云上還有天。”
“雖然在所有人的認(rèn)知中確實(shí)大宗師是最高的存在,可我現(xiàn)在在想,我們的認(rèn)知會不會存在局限呢?”
“就像在這樣的濃霧之中,我們無法看見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便以為天下就是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