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看著客廳那些凌亂的紙箱,隨著她的入住,比起出來時的冷清,現(xiàn)在有了不少人氣。
玻璃反光處映著兩人的身影,那時候她問霍厭一個人住在這里不覺得孤獨嗎?
那時候的她,怎么會想到有一天她也會搬來這里住。
霍厭還在忙碌,孟晚溪上了樓。
她和霍厭之間一直都是霍厭付出,孟晚溪坐在床上思考著自己要送他一件什么特別的生日禮物?
剛打算開口問霍筱筱,想著她那張嘴,估計一會又是十八禁了。
孟晚溪也沒什么朋友,給沈皎發(fā)了一條信息詢問她都是怎么給季宴琛過生日的?給男人送什么禮物比較好。
沈皎給她拍了一張照片過來,是一張質感極好的天然巖石畫。
將巖石磨成粉作畫,孟晚溪嘆了口氣,這是她難以做到的。
她看著窗外的風景出神,如果她生在一個正常的家庭,也許她在面對霍厭的時候就不會這么自卑了。
他生來就擁有至高無上權勢,地位和榮耀,他什么都不缺,哪怕是將她所有的積蓄給他,對他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
孟晚溪和傅謹修家境一樣,所以她從來就沒有這方面的困擾。
親手給他打的圍巾,哪怕是劣質毛線都起球了,他也放在衣柜里沒有扔。
后來他掙了錢,首飾跟不要錢似的送給她,她頂多給他置辦衣物,手表,也沒有刻意去想過送什么。
戒指。
這樣的戒指一般是家族傳承。
看到戒指的瞬間,一股涼意從她腳心升起,蔓延到了全身。
是他!
孟晚溪嚇得臉色蒼白,第一時間撥通了霍厭的電話,“阿厭,你能不能來接我?我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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