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國成踹出一腳,身子毫不停頓的追了出去,兩眼中冒著冷酷的光芒,腳底下一蹬,身子突然平著飛起,一記飛腳又蹬在正往崖邊飛去的小鬼子襠部,“啊”小鬼子如離弦之箭,一頭扎向堅硬的崖壁,“噗”小鬼子頓時腦漿迸裂摔倒在崖壁下。
“八嘎?!币宦暠┖葟闹写逯形咀炖锖俺?,他右手一探,拔出腿上匕首向著樸國成撲來。
還沒等樸國成動作,一道黑影從萬林身邊撲出,一道寒光擊向手持軍刀撲出的中村,“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一連串金屬撞擊的聲音傳來,空中迸shè出點點火花。
原來是包崖抽出腰間的軟劍撲了出來,右手的軟劍在空中飛快抖動著擊向中村的軍刀,腳底下快速移動著,左手五指并攏插向中村胸前。
兩人在大賽報到的第一天就交過手,包崖為了祖先那數(shù)十條人命,為了“血仇”兩個血淋淋的大字,他上來就右手軟劍、左手鷹爪,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絕技,招招奔向中村的要害。
中村兩眼血紅,緊盯著包崖的520速的移動著,右手的匕首飛快的格擋著對方的軟劍,包崖四、五十公分長的軟劍顯然占據(jù)了優(yōu)勢,近身,他左手的鷹爪招招啄向中村的胸前、腋下,遠(yuǎn)身時手中的短劍削、砍、刺招招不絕,緊緊圍繞著中村的要害。
中村招招受制,急得嘴里大喊大叫著,血紅的眼睛似乎要噴出血來,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時間一長他必然要傷在對方手里,他猛地身子一矮,左腿突然前跨,右手軍刀使勁撩向包崖的短劍,左手突然寒光一閃,手中早就攥著的涂抹著毒藥的暗器,猛地劃向包崖的左手。
邊上的隊員全都一驚,就在這時,包崖的右手軟劍被中村在劍身zhongyāng一格,突然從中彎下,緊跟著鋒利的劍尖又猛然蕩起,正好迎上前沖的中村的臉,中村匆忙中急于至對方于死地,竟忘了對手的劍是一柄剛中帶柔的軟劍。
“啊?!敝写宓哪槒淖齑揭恢钡奖强妆讳h利的劍尖滑開,臉上的肌肉迅速向兩邊分開,白花花的牙床裸露在空氣中,劇烈的疼痛讓他顧不得襲擊對手,他大叫著,左手本能的抽回捂向自己的臉,可是他忘了自己左手上依舊攥著那只涂抹著毒藥的暗器——里手劍,鋒利的暗器猛地被他自己拍在臉上。
暗器上的劇毒立即從被短劍劃開的肌肉里滲入血液,中村聲嘶力竭的慘叫著,臉上原本鮮紅的血液立即變成了黑褐sè,繼而整張臉都變成了黑褐sè。
太毒了,邊上的突擊隊員看到這些喪盡天良的東西,居然在暗器中使用了如此惡毒的毒藥,大家全都瞪大了眼睛心中暗道:好狠毒的暗器,好在他是用在了自己身上了。
“哈哈哈哈”,邊上的包崖突然發(fā)出一陣大笑,右手的軟劍突然抽回,跟著一道寒光從空中閃過,中村那顆滴著黑血的丑惡頭顱沖天而起……
“好?!敝車耐粨絷爢T突然大吼起來,山谷中緊張、沉悶的空氣被巨大的聲波撕開一道裂縫,巨大的吼聲在山谷中久久回響:“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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