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月影,北邊的絕密!
蘇無際把車子停在路邊,將這北韓特工拽下來,說道:“把所有事情告訴我,換你活命?!?
“好?!边@北韓特工答應(yīng)的倒也很干脆。
他已經(jīng)認(rèn)清了現(xiàn)實,自己本來忠心耿耿,既然組織要將自己除掉,那么,不如就此叛逃!
“我要去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去一個局長無法殺掉我的地方?!边@個北韓特工說道,“米國不行,德弗蘭西島也不行?!?
蘇無際一拳砸在了他臉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處境,跟我談起條件來了?”
這一拳不算特別重,但那極其擅長格斗的北韓特工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根本躲不開!
他被砸的趔趄了好幾步,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上,耳朵嗡嗡直響。
雖然被打得嘴角流血,但這家伙還是堅持著說道:“我不去米國,不去南韓,尤其不能去東洋,我恨東洋?!?
蘇無際沒好氣的說道:“華夏不行?”
這北韓特工說道:“華夏的國土面積太大了,對我來說更不安全,局長會追殺我到天涯海角的。”
砰!
蘇無際直接往他的頸動脈上來了一拳,把這家伙當(dāng)場砸暈了過去。
…………
一個小時之后,蘇無際才回到了甲賀流所在的四星級酒店。
而德弗蘭西島的軍人和警察,則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全島搜尋這個突然消失的殺人兇手。
米國方面施加了強大的壓力,如果找不到此人,怕是現(xiàn)任總統(tǒng)的覺都睡不好了。
由于這個兇手的失蹤,加上軍警們之前的暴力表現(xiàn),使得很多游客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他們生怕這個兇手會進行報復(fù)性殺傷,紛紛退房,聚集在了機場。
可是,這德弗蘭西地處偏遠,就算每天能有五十架飛機滿載起飛,和幾萬名游客相比,能帶走的數(shù)量也是不值一提。
中崎奈美此時正站在門主的房間里,對著那一幅寫著俳句的字沉思,等蘇無際進來,她才從沉思的狀態(tài)中抽離出來。
蘇無際把那個北韓特工扔在地上,說道:“這家伙現(xiàn)在是德弗蘭西全島通緝犯,找個地方,把他藏嚴(yán)實了。”
中崎奈美剛才沒關(guān)注新聞,此刻聽到蘇無際這么說,立刻單手將這特工拎起來,說道:“跟我來,這里有密室?!?
蘇無際總覺得這小上忍的身上似乎有著什么說不出來的變化,于是問道:“你跟之前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中崎奈美邊走邊說道:“我總覺得,初代門主的這兩句俳句后面,應(yīng)該還有一句,但是一時間有點想不明白,也不確定那
海上的月影,北邊的絕密!
小上忍點了一大桌子海鮮,還要了一箱啤酒,她瞇著大眼睛,吹著晚風(fēng),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說道:“好久沒有這樣的放松時刻了?!?
蘇無際給她倒了一杯啤酒:“你也不容易?!?
這幾年來,中崎奈美總是在生死一線東奔西走,過著與其他同齡少女截然不同的危險生活,很難真正卸下面具,去和真心的朋友一起吃頓飯,一起吹吹風(fēng)。
“那個討厭的娛樂圈,我不要再回去了?!敝衅槟蚊腊驯械钠【聘闪?,眼睛里流露出了對未來的憧憬。
的確,在那個圈子里,無論東洋,還是華夏,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潛規(guī)則了她,尤其是中崎奈美偏偏走的還是“童顏聚乳”的路線,每一次跳舞所引發(fā)的震蕩,都是在挑動著男人的視覺神經(jīng)。
所以,正因為如此,每次拒絕這種潛規(guī)則的時候,中崎奈美總會被對方評價上一句“又當(dāng)又立”。
在夜深人靜之時,她也會在被窩里偷偷抹眼淚,但第二天一睜眼,復(fù)興甲賀流的夢想就再度讓她的身體充滿力量。
“以后不會再受娛樂圈的委屈了。”蘇無際跟她碰了碰杯子,很認(rèn)真地說道,“放心,哪個圈子的委屈,我都不讓你受。”
“嗯!”中崎奈美眼眶紅紅的,明顯有些感動。
她撅了撅嘴,說道:“你對我那么好,我要是愛上了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