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還要追?”
廖天睿大喊道。
“沒錯?!?
“不然的話,世界上的人們怎么能夠知道,這場沖突中,是鷹國退讓了呢?”
王守心說道。
“別忘了,當(dāng)年的在鷹國旁邊那個小島上的導(dǎo)彈危機?!?
“實際上是兩方達成協(xié)議,都撤走對方邊境的導(dǎo)彈?!?
“但是世界上人們記住的是誰贏了?”
“鷹國!”
“畢竟那個聯(lián)盟是在眾目癸癸之下撤走的?!?
“而鷹國則是在半年之后,悄悄的撤走了導(dǎo)彈?!?
王守心說道。
他對于這些事情很有研究。
“我明白了?!?
“我立刻請示?!?
廖天睿說道。
隨后,他便立刻接通楊部長那邊的電話。
將情況和王守心說的話轉(zhuǎn)達給楊部長后。
楊部長沉默了片刻。
接著說道:“王守心的建議很好?!?
“追,先將他們趕出南海及其附近的海域再說!”
“是!”
“其他的艦隊可以撤退了?!?
王守心冷不丁的冒出來這一句話。
直接震碎了廖天睿的三觀。
“你確定?”
廖天睿不可思議的問。
“確定?!?
“前來這里的艦船?!?
“全部都是裝載滿了武器彈藥?!?
“飛機炸彈什么的這些東西?!?
“油料都沒有帶多少?!?
“續(xù)航不夠,扯多少都白扯。”
“他們沒有辦法參與追擊。”
王守心細心的說。
他指著指揮中心的屏幕上。
那里顯示著各種艦船,飛機的狀態(tài)。
廖天睿連忙跑上前。
仔細的看了一下。
卻發(fā)現(xiàn)真的如同王守心說的一樣。
不管是導(dǎo)彈艇還是驅(qū)逐艦護衛(wèi)艦。
甚至是那兩艘航母。
他們的狀態(tài)都是武器彈藥飛機滿載。
但是為了保證攜帶足夠多的武器彈藥。
油料實際上就沒有帶多少。
只帶了足夠支撐三天的油料。
廖天??吹胶?,問:“那咱們?”
王守心立刻說:“這艘船是最新的船,有很多很多最新的技術(shù)?!?
“尤其是什么中壓直流技術(shù)?!?
“這些東西我不太懂?!?
“但是據(jù)這艘船的設(shè)計師和建造者張文先生說的?!?
“這種艦船能夠保證攜帶彈藥的時候,滿載油料?!?
“而且消耗降低百分之三十。”
“所以,現(xiàn)在,只有咱們這艘船是滿載武器彈藥和油料的船只。”
“這也是我說只有咱們?nèi)サ脑??!?
王守心耐心的說。
廖天睿聽到后,也是恍然大悟。
立刻將這個消息轉(zhuǎn)達給楊部長。
楊部長仔細考慮了一下后,問王守心:“你確定?”
“要知道,除了國境線。”
“就只有你們了?!?
王守心立刻回答道:“保證完成任務(wù)!”
聽到這樣的回答。
楊部長也是被激起了豪情。
“好!”
“去吧!”
“我等著你回來喝酒!”
“是!”
隨后王守心掛斷了電話。
對著船員們說:“大家,現(xiàn)在還有一些時間?!?
“該寫什么寫什么吧?!?
“這一次,算是我王守心對不起大家了?!?
下面的船員立刻反駁道:“船長!”
“你是不是小瞧了我們?”
“不就是老鷹鬼子嗎?”
“干他!”
王守心聽到船員門的回應(yīng)。
笑道:“好!那就開始,追擊!將他們驅(qū)逐出去!讓他們永遠不敢再來!”
“好!”
“哈哈哈!”
王守心在指揮中心向其他人告別后。
調(diào)轉(zhuǎn)船頭,追了上去。
而在里根號上。
被關(guān)進小黑屋之中的哈里斯仍然不斷的吼叫著。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理他了。
失去他以以為傲的太平洋司令的身份后。
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日裔鷹國人。
在里根號的指揮室中。
鮑德溫正一個個的協(xié)調(diào)船只的撤離工作。
突然,有個船員跑到他的面前。
對他說:“鮑德溫船長!不好了!”
這名船員還沒有適應(yīng)鮑德溫的新身份。
而且,他是里根號的船員,在這里,叫鮑德溫船長天經(jīng)地義。
鮑德溫也沒有對稱呼反對。
而是焦急的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