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木根本沒注意到這兩個人,只顧著這一場大豐收的喜悅,以及一邊和奔奔說話,一邊把剩下的樣品打包。
許奔奔也很高興,跟著宋嘉木這段日子,可以說,是他人生最有成就的時光了。
他從小就被人說笨,學習也不好,勉強讀了個書,先生把他帶進公司上班,他總是處理不好人際關系。
先生看起來冷冷的,但人真的非常好,總是用先生的方式站在他這邊,鼓勵他,但是,他自己不想再給先生添麻煩了,就從公司離開,先生卻還把他找回去給開車。
先生對他,當然有很多很多恩,跟著先生,不管他怎么沒用,他一輩子都可以衣食無憂,可是,在跟著嘉木老師這些日子,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不是廢物,他也可以做好一件事,也沒有什么人際關系需要他去維護,他只要好好跟著鄧師傅燒瓷就可以了,而且,學燒瓷真很有趣啊……
“嘉木老師,你是最棒的!我就知道你肯定行!”許奔奔由衷地夸贊。
宋嘉木知道自己當然行啦。
上輩子那么艱難她都能撐起一片天,何況現(xiàn)在?
“現(xiàn)在啊,我們要擔心的是生產(chǎn)了,這么多訂單,也不知道能不能按時交付?!彼渭文居X得自己這是凡爾賽的煩惱了,但訂單真的爆了,哪怕客戶們都說不介意交付時間,可以等,她還是覺得很有壓力。
“有什么擔心的?有財神爺在,還怕生產(chǎn)規(guī)模不夠大?”身后,響起熟悉的聲音。
“先生?你回來了?”許奔奔驚喜回頭。
那一副欠揍的慵懶樣子站在身后的人不是謝嶼洲是誰?
“不來,怎么知道你們這么能干呢?”謝嶼洲一副很自得的表情,好像在說:我的眼光不錯,我的人很給我長臉。
許奔奔高興地馬上跟他的先生匯報,這三日是怎么大獲全勝的。
“先生,我們要去慶功啊!”許奔奔興奮地提議。
謝嶼洲心情看起來也很不錯,“好啊,我請客,海城的飯店隨便你們挑,千萬別挑便宜的,配不上我的身份。”
宋嘉木暗暗“嘁”了一聲,果然是謝三公子的做派。
許奔奔馬上不客氣了,來和宋嘉木商量去哪吃飯。
宋嘉木把最后一個杯子裝起來,笑,“我都行,看你想吃什么?”
許奔奔選擇了海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