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有點缺點?!?
“什么?”
“他文化基礎太差?!痹S哥低聲說道:“如果僅僅是為了當兵吃兩年閑飯,那他現(xiàn)在這個水平就夠了,可你要想讓他長期在這邊發(fā)展,就得補足文化課。現(xiàn)在正好有兩個去奉北學習的名額,但需要費用運作一下,我讓他給你打電話,就是說這個?!?
“大概多少錢?”秦禹問。
“也不算多,就是五千而已。所以我沒想到他能沒跟你說?!痹S哥一笑。
“許哥,如果沒有這五千塊錢,那大牙夠資格去參加這個學習嗎?”
“夠肯定是夠,只不過這種機會挺難得,如果不走點人情,那很難選上。”
“好,這五千塊錢明天我就給你匯過去?!鼻赜硪恍Γ骸暗幸粋€條件!”
“什么?”
“你就跟大牙說,名額空出來了一個,他是頂缺去的。”秦禹笑著囑咐道:“別說我掏錢了?!?
“為啥?。俊痹S哥很奇怪。
“孩子太小,容易膨脹,我不想讓他覺得背后有依靠?!鼻赜碓捳Z簡短的回應著。
“行,你這個當哥的夠負責。”許哥點頭應道:“明天我給他辦這個事兒。”
“麻煩您了?!鼻赜砟弥謾C客氣了一句。
二人寒暄幾句,對方就掛了電話,秦禹拿著手機,笑著罵了一句:“這崽子還不好意思跟我提錢的事兒?!?
林念蕾一愣:“越是表面臉皮厚的人,心里越敏感。”
秦禹抬起頭,笑瞇瞇的盯著林念蕾撩道:“你喜歡小孩嗎?”
“挺喜歡的啊?!?
“哎,那我?guī)湍銘岩粋€?。 ?
“秦禹,你最近是不是飄了?怎么有事兒沒事兒就占我便宜?”林念蕾急了。
“呵呵,我去修水龍頭!”秦禹笑著鉆進了衛(wèi)生間。
……
次日晚上。
秦禹趁著這幾日不忙,正在瘋狂對林念蕾進行騷擾時,趙寶和唐元依舊在像傻子一樣蹲坑。
至誠運輸公司斜對面的胡同內(nèi)。
趙寶雙眼通紅的說道:“在這么蹲兩天,我就真近太平間了。白天要上班,晚上還要跟這兒熬一宿,這什么體格才能扛得住???”
“你別慌,你怎么老慌呢?”唐元吃著面包勸說道:“跟案子本來就是一個枯燥的活兒,你有點耐性!”
“我有個毛,你白天能像死豬似的睡一天,我能嗎?”趙寶紅著眼珠子回道:“必須得換個思路了,不然我可能要英年早逝了。”
“那你說咋弄?。俊碧圃櫭蓟氐溃骸拔叶几嬖V你一萬遍了,我目前只有這一個線索!”
“你讓我想個辦法?!壁w寶摸著臉上濃密的胡子,坐在副駕駛上想了半天后,突然一拍腿說道:“其實我們完全可以不用在這兒蹲,可激進點,比如化……!”
“咚咚!”
就在這時,有一個小伙走到車門旁,伸手敲了敲車窗:“兄弟,有火兒嗎?”
趙寶一愣,伸手降下窗戶,輕聲問道:“借火兒?。俊?
“啪!”
話音落,車外青年抬起手臂,攥著一把漆黑锃亮的手槍頂在了趙寶的腦門上:“你倆干啥的?”
趙寶目光驚愕,霎時間愣在原地。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