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嶼洲和謝奶奶一起去的杜老師家,鄧師傅家終于清凈下來。
宋嘉木松了口氣,覺得這一天比體力勞動的任何一天都累。
第二天,宋嘉木還是早早起來了,答應(yīng)了要給謝奶奶煮米粉吃,奔奔甚至天沒亮就去買新鮮米粉了。
結(jié)果,和奔奔一起回來的人,是謝嶼洲。
只有謝嶼洲。
“奶奶坐高鐵回去了。”奔奔和她說。
那謝嶼洲為什么不回去?她的眉頭微微皺起來了。
“奶奶說,讓先生在這里等著開窯,幫她拿一套杯子回去?!北急加终f。
“哦?!彼c點頭,出去了。
奔奔扭頭看著她的背影,“嘉木老師,這米粉……”
“我來煮吧?!倍癸垙奈葑幼叱鰜?。
宋嘉木一直到豆飯把米粉煮好才回來,回來奔奔就屁顛屁顛把米粉給她端上桌,還給拿了筷子,請她吃。
相反,謝嶼洲站在柚子樹下一早上了,也沒怎么有人搭理他。
奔奔還是有眼色的,大家都坐下來吃以后,奔奔剛想吃第一口,忽然看見先生還在那站著呢,趕緊進(jìn)廚房,又端了一碗出來。
“我不吃?!敝x嶼洲的臉冷著。
“可是,先生你沒有吃早餐?。俊北急疾焕斫饬?。
“說了不吃就不吃?!闭f完,他人走了,去看昨天他畫的那一堆瓷片去了。
宋嘉木埋頭吃完一碗粉,一句話沒說,只聽鄧師傅一聲“上釉”,她立刻起身,和鄧師傅一起把晾干的坯進(jìn)行上釉水。
許奔奔抱著一堆瓷片很是著急,“嘉木老師,怎么辦?我這個是白色的釉,你現(xiàn)在燒出來的是綠色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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