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良重重點頭,本來已經(jīng)缺水的身體,仍舊在持續(xù)不斷地流著淚,這個青年的話,給他帶來了一種極強的信服力。
“太好了,我這些年的堅持,沒有白費,沒有白費……”李斌良哽咽地說道。
那個黑衣人此時終于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了。
他的目光落在蘇無際的身上,打量著這個年輕男人,雖然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康妮能夠覺察到,他對蘇無際明顯很感興趣。
這個黑衣人的面龐籠罩在陰影里,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有著怎樣的表情。
“這位前輩,我想帶我的這位同胞離開,可以嗎?”蘇無際直視著這個黑衣人那被陰影籠罩的臉,問道。
“你來到這里之后,始終在跟他講話,這讓我有點不開心。”這個黑衣人開口說道:“所以,你要想辦法讓我開心,你們才能離開?!?
這語氣里透著玩味,甚至有點變態(tài),讓人很難把這當成正經(jīng)話。
蘇無際說道:“好,我們該怎么做,才能讓前輩你開心呢?難道說,你要殺了我們?”
眼前的一切,都透著強烈的詭異,蘇無際知道,只有迅速離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越是拖延,越是夜長夢多。
蘇無際雖然沒有證據(jù),但是他敢肯定,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一只無形的手在翻云覆雨。
“放心,我不會殺你們的,我被關(guān)在這里這么久了,好不容易見到了幾個大活人,得讓你們好好陪陪我才行。”這個男人說道。
他的華夏語還算標準,但有些翹舌音還是暴露了他西方人的身份。
“被關(guān)在這里?”蘇無際敏銳地捕捉到了對方的用詞,立刻問道。
眼前的黑衣人給他帶來了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這種感覺,蘇無際只在自己的師父師母身上看到過,擁有這種實力,誰能把他關(guān)在這兒?
“這不是你們該關(guān)心的事情?!边@黑衣人說道,“你們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是,只有把我哄開心了,我才能給你們指明離去的路?!?
“好吧,我們到底需要怎么做,請前輩明示?!碧K無際問道。
黑衣人的身形微轉(zhuǎn),看向了康妮。
這目光如冰,像是能透視一般,康妮瞬間覺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看透了。
她立刻猜到了對方想干什么,忍不住地打了個哆嗦——她寧愿像昨晚那樣和蘇無際睡一百次覺,也不想被這古墓里的神秘男人碰一下!
對方的身上連半點活人氣息都沒有,說不定是個木乃伊呢!
“讓她陪我?!焙谝氯苏f道。
“沒必要?!碧K無際淡淡說道,“前輩可以換一種方式,何必欺負小女生?”
這倒不是他與康妮有多深的戰(zhàn)友情,著實是他不想看到一個姑娘在自己面前被凌辱。
康妮抬頭看了蘇無際一眼,眼底有著詫異。
其實,雙方真的算不上是朋友,對方此時也沒必要為了她而站出來。
可這個華夏青年還是選擇擋在了前面。
“我都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這黑衣人微笑著說道,“她把我陪開心了,你們就能離開,就這么簡單?!?
蘇無際的聲音冷冷:“我說過,沒必要?!?
康妮卻在后面輕輕扯了扯蘇無際的袖子。
這一刻,她看著擋在身前的男人,心中的情緒已然變得無比復雜了起來。
“你們都不知道我是誰,就說沒必要?”這黑衣人微笑道,“以我的身份,睡了這丫頭,將是她畢生的榮幸?!?
康妮一咬牙,終于做了決定,說道:“你說話算數(shù),只要睡了我,我們就能離開?”
這黑衣人陰測測地笑起來:“對,我剛剛的確是這么說的?!?
“好!”康妮往前跨了一步,和蘇無際肩并肩,咬著牙說道:“不就是陪男人睡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一只手在解扣子,另外一只手在抹眼淚。
蘇無際一把將她扯到了后面,道:“站一邊去,要你來添亂?”
康妮被扯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可這個時候的她卻莫名覺得,這個華夏青年的男友力簡直爆棚了。
有點可惜的是,之前扇自己的那幾耳光,不是他親自打的……
蘇無際并不知道,自己好像在一個不小心之下,把這陰險南非小女生的某種極為隱秘的屬性給激發(fā)出來了。
此刻,他正承受著這黑衣人某種不懷好意的凝視。
這黑衣人盯著蘇無際的腰間,陰測測地微笑道:“其實,我剛剛在逗你們玩呢,我本來就對女人不感興趣。”
蘇無際的眉毛一皺:“什么意思?”
他開始有了一種更加不好的預感。
黑衣人微微一笑:“我對男人更感興趣,尤其是你這種年輕男人,讓我無法自控地著迷上癮?!?
蘇無際的后背上冒起了雞皮疙瘩!
你要不聽聽你在說啥!
黑衣人繼續(xù)說道:“來吧,年輕人,把你的褲子脫了,背對著我,跪在地上?!?
蘇無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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