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親自來宮中求自己了,這事兒顧淺淺自然是要幫著辦妥了。
一定得把公孫氏給弄來,半點紕漏都不能有!
永安帝想了想:“先前朕當(dāng)著公孫氏的面,打了她的孫子,她說不定還對朕有成見?!?
“借著中毒了,不肯來也是有的?!?
“但是照著皇后你這法子,她想來當(dāng)真是忍不住的,還是皇后你想得周到!”
顧淺淺一臉得意:“那是自然了,陛下還真當(dāng)臣妾只會口無遮攔,胡說八道不成?”
永安帝樂了:“朕哪里敢小看淺淺姐姐?”
楊大伴見此,立刻遮著眼睛,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
翌日。
公孫氏正是在府上哼哼唧唧,容枝枝一大早的,親自帶著人去送藥,做出了一副照顧她身體的姿態(tài)。
公孫氏哪里不明白,這個小賤人對自己沒半分孝心,也就是做做樣子?
但昨晚她也想明白了,容枝枝是不敢毒死自己的,她背不起天下的人指責(zé)和唾罵。
便放心地喝了藥。
而這會兒。
奴才過來稟報了:“老夫人,宮里來人了,是來找您的!”
公孫氏病歪歪地躺在榻上,意外地道:“找老身做什么?”
說話間。
楊大伴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一臉恭維地笑道:“老夫人,是陛下叫奴才來的,明日就是我大齊的慶國大典?!?
“陛下說老夫人是福澤深厚之人,明日請老夫人一定要前往太廟參與?!?
“這是陛下親自賜給老夫人您的禮衣還有頭飾,在我大齊,可是只有親王妃才能穿戴這樣的衣飾呢!”
公孫氏聽得瞪大眼:“此事果真?”
上回陛下對自己和宏哥兒的態(tài)度那么差,公孫氏還以為陛下是不喜歡自己呢。
楊大伴:“自然是真的了,咱家還能騙老夫人您不成了?”
“陛下還說了,上回他見著老夫人,就覺得您十分明事理,只是叫那個沒出息的孫子絆住了。”
“如今沈宏都已經(jīng)下獄,陛下自是不會再掩飾對老夫人您的看重。明日誰都可以灰頭土臉,但陛下定要叫老夫人您風(fēng)風(fēng)光光!”
“只是聽說老夫人您中毒了,陛下也不知您明日是否能起得了身……”
公孫氏喜出望外,她就知道總有人能看出自己的優(yōu)點。
忙是開口道:“起得了!老身已是覺得大好了,明日老身一定去!”
楊大伴:“哎呀,那真是太好了,那奴才就回去復(fù)命了!”
說話間,他悄悄地容枝枝對視一眼,容枝枝登時就明白了這一切。
送走了楊大伴之后。
公孫氏的尾巴恨不能翹在天上,得意了許久。
第二日,衣著華麗地與沈硯書夫妻,一起坐著馬車去太廟的時候,還是止不住地輕狂。
蒼白的臉色,早就叫她用胭脂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下車的時候,還一抬手:“枝枝,扶老身下去!往日里你總是覺得自己鎮(zhèn)國夫人的身份高人一等,今日可算是明白,誰才是陛下最看重的人了吧?”
容枝枝心知這個婆母進(jìn)了寺廟,一時半會是出不來了。
倒也無妨給對方幾分面子,扶著她下車:“婆母這話重了,不論陛下是不是看重您,您也是長輩,我豈敢在您跟前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公孫氏聽完更得意了,瞧瞧!
從前在自己面前牙尖嘴利的容枝枝,見著了陛下對自己的看重,還不是怕了?
她居高臨下地道:“那你還不給老身整理整理裙擺!”
這大衣擺,還真是公孫氏第一回穿,瞧著諸多命婦的衣擺都沒自己的大,她快得意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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