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不再停留。
兩個人走遠之后,跌坐在原地的公孫瓊英,還能聽到重櫻從遠處傳來的嬌笑聲。
公孫瓊英憤恨地攥緊了拳頭!
該死!都該死!
所有人都該死!她好恨!
倒是重櫻眼見走遠了。
看向驍郡王,問道:“王爺,瞧您的模樣,似是準備叫那位公孫姑娘,做什么事兒?”
“您這般對她,您就不擔心,她生氣了,不肯按您的心意行事嗎?”
驍郡王冷笑了一聲:“她不敢!”
重櫻被侍衛(wèi)在外頭多攔了一會兒,自也不清楚緣由,便問了一句:“可是姐姐有什么把柄在王爺手上?”
驍郡王看了她一眼:“重櫻姑娘,你應當知曉,聰明的女人,不該問多余的問題?!?
重櫻立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王爺,討厭,這么兇做什么?”
“奴家還不是吃公孫姑娘的醋,不服氣您這幾日待她這樣好,才多打聽了兩句?!?
“先前您還為可她,將奴家趕走了一回,奴家可是好生傷心呢?!?
“不過,您既然不喜歡,奴家不問就是了!”
驍郡王笑道:“本王就知道,你是知情識趣之人!至于上回趕走你的事……”
“你放心,本王今日一定好好彌補你,叫你滿意為止?!?
重櫻:“王爺真壞……”
……
三日后,相府。
黃管家與容枝枝稟報:“夫人,表姑娘這幾日,往咱們府上跑了好幾回了?!?
“老奴照您的吩咐,一直遣人暗中盯著她?!?
“但她也并沒做什么,就只是表現(xiàn)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像是近日里遇著了什么挫折?!?
玉嬤嬤:“莫不是與驍郡王的婚事有變?郡王又反悔不肯娶她了?”
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其他王爺身上的可能不大,但發(fā)生在驍郡王身上的可能,卻是不小。
黃管家:“這……我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要不……夫人您問問她?”
容枝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不問了,她對我有成見?!?
“我若是去問,她只會懷疑,我大抵是想看她的熱鬧,或者想奚落嘲諷她?!?
“她若是想說,自然會自己與我說?!?
貿(mào)然上去關(guān)心,說不定反而弄巧成拙,反而把公孫瓊英氣到了,逼得對方更要與自己對著干。
黃管家也算是了解公孫瓊英的。
他知道表姑娘那個人,腦子是真的不大清楚,還的確可能曲解夫人的意思,便不再堅持。
只是道:“那奴才繼續(xù)盯著她,若是有什么異常,便立刻來回稟您?”
容枝枝頷首:“甚好,日子越是往后,越是不可松懈,看嚴一些。”
如今大王爺和驍郡王有勾結(jié),他們極有可能利用公孫瓊英這枚棋子對相府不利。
容枝枝作為當家主母,自然是應當警覺,不能叫她鉆了空子,否則一步差錯,便是要命的事兒。
黃管家:“夫人放心,老奴一定會辦妥?!?
又是十多天過去,公孫瓊英的人都變得焦躁了起來。
前頭來相府。
她不是說自己是來給容枝枝送吃的,就是說自己念舊,懷念相府自己從前住的院子里頭的花。
但今日,她竟是到了容枝枝的院子。
一臉認命的模樣,開口道:“表嫂,我有話與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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