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都已提交給了女皇陛下得到了陛下的同意,陛下的旨意當在十二月初一的朝會上下達?!?
“這兩天我跑了不少地方,現(xiàn)在這監(jiān)察院已有了十五人……太少,監(jiān)察院下轄三司,滿編五百二十人。”
“其中巡檢司與執(zhí)行司的人最多,審判司滿編只有二十人?!?
“執(zhí)行司的司正我已有了人選,但巡檢司和審判司的司正依舊空缺?!?
“來此之前對二位也有了一些了解,我的想法是……”
他看向了常春:“你來擔(dān)任巡檢司司正,配置三百二十人,其中二十為巡檢司護衛(wèi),其余三百乃巡檢使?!?
“巡檢司負責(zé)巡檢大周八道二十六州一百二十七縣郡……從地方小吏至中樞丞相皆在巡檢之列!”
“只有這么些人手,至于這工作如何安排,這就是你這個巡檢司司正的事了。”
他又看向了姜為峰:“狀元郎,爺爺在推薦名單里說你學(xué)富五車,對大周律法也極為了解,這審判司的司正你來當便是最合適的?!?
“所有的大大小小的貪官污吏,皆要經(jīng)由你審判司的最終審判而量刑……此事極為重要,必須基于事實與證據(jù),必須公正廉明方能勝任?!?
“這事確實有些突然,我給你們一天的考慮時間?!?
“最遲明日傍晚,你們?nèi)羰窃敢饩蛠碛駵Y潭西二十一號院子給我一個答復(fù)?!?
“若是害怕得罪了潘不負,害怕被打擊報復(fù)……”
陳小富徐徐起身:“那就視為放棄,就不要來了,就當我也不曾來過。”
他的視線落在了秦文奇的臉上:“這位是……?”
秦文奇拱手一禮:“在下秦文奇?!?
陳小富遲疑三息也拱了拱手:“哦,咱大周朝最年輕的大儒,失敬失敬!”
秦文奇咧嘴一笑:“小陳大人之才華我秦某也極為仰慕,汗顏汗顏!”
“咱就不互相吹捧了,秦先生何處高就?”
“就在結(jié)廬書院教書育人?!?
“哦……有沒有興趣也來監(jiān)察院?”
秦文奇沉吟片刻:“我倒是不怕死,但我這年近半百的夫子能在監(jiān)察院做點什么呢?”
陳小富毫不猶豫的說道:“當我的師爺!”
“你就坐鎮(zhèn)監(jiān)察院,嗯……監(jiān)察院的破事很多,師爺很重要,我這個人又很懶,總有思慮不周之處,還得有你這樣穩(wěn)重的人為我查缺補漏才行!”
“也是一樣,你可以考慮一天,最遲明日傍晚若是愿意就來玉淵潭西二十一號院子給我回個話。”
秦文奇微微頷首:“好!”
陳小富再次拱了拱手:“告辭!”
“我等送小陳大人!”
三人將陳小富送出了門外,看著門外整齊肅立的那些黑衣黑馬的護衛(wèi),看著陳小富登上了馬車。
雙方彼此揮手,馬車的車門關(guān)上,隊伍徐徐而行,漸行漸快消失在了茫茫的大雪中。
三人這才又回到了書房中。
又對視了幾眼。
三人的眼里此刻的光芒皆盛!
“這是真的么?怎么我覺得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是真的,小陳大人果然聰慧,他的風(fēng)格……確實與眾不同!”
秦文奇看向了二人:“現(xiàn)在機會已擺在了我們的面前,你們……怕么?”
姜為峰與常春腰身一挺,仿佛煥發(fā)出了第二春:
“不就是一條命么?”
“小陳大人都不怕,我等……何懼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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