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
女人身上的旗袍早已經(jīng)被褪去,扔在了地上。
顧敬臣上半身倒是穿的板板正正,沒有一絲凌亂,像個正人君子。
他托抱著女人將她抵在墻上,寬闊緊實的后背隨著動作而起伏著,額角滲出了薄薄的汗液。
秦知意雙腿夾著他的勁腰,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頸,閉上眼,受不住時低下頭一口咬在他的肩頭。
因為咬在衣服上,男人并沒有感到疼痛。
好久,顧敬臣換了地點,將她抱到一旁的木質躺椅上,俯身壓下。
他低下頭,胡亂地吻著她的唇,湊到她的耳邊,嗓音低沉嘶啞,“秦知意,你舒服嗎……”
秦知意沒吭聲,咬唇,眼底泛了點點淚光,漂亮的小臉上一片緋紅。
顧敬臣很滿意她的這副表情,唇角揚了揚。
接著,他不緊不慢地解下自己的領帶,覆在她的眼睛上,從后綁緊。
秦知意眼前一片漆黑,伸手掙扎,徹底慌了,“你做什么?”
顧敬臣俯下身,低頭咬上她脖頸處的軟肉,輕聲笑,“今晚,我們不回去了?!?
“你只管好好享受……”
……
翌日,清晨。
秦知意在躺椅上睜眼醒來,身上蓋著男人的西服外套,還有一條薄薄的毛毯。
她起身,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他已經(jīng)不在了。
他去哪了?
秦知意沒有多想,從躺椅上下來,撿起地上的旗袍穿上,渾身累的就跟要散架了一般。
不過,他昨晚確實溫柔了一些,還吻著她,說了好幾句動人的情話。
秦知意被他哄的一愣一愣的,望著他那張讓人無比迷戀的俊臉,臉紅心跳了一夜。
他這個人就是天生的會哄,撩人的話更是張口就來,哪怕?lián)Q了一個女人,也很難招架得住他。
秦知意穿好衣服,理了理頭發(fā),緩步走過去,看著桌子上的破損古畫輕輕皺了眉。
因為古畫含鉛,在時間的流逝中已經(jīng)慢慢的發(fā)黑。
接著,秦知意用蘸了水的宣紙圈住發(fā)黑的部分,再用高度白酒進行燃燒,以此來恢復畫面原本的色彩。
房間外。
顧敬臣買了早餐剛剛回來,他有些口渴,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干什么的!”
突然,身后傳來一道聲音。
顧敬臣喝水的動作一頓,回頭望去。
門口進來七八個男人,個個一米八,肩寬腿長,長相俊逸,穿著統(tǒng)一的工作服。
顧敬臣掃了他們一眼,嗓音淡淡的,“你們是這家店的員工?”
眾人齊齊點頭。
其中一個男人走上前,從上到下打量著他,“你是誰?”
顧敬臣眉梢輕輕一挑,指節(jié)修長嶙峋,指尖輕點著杯口,情緒依舊淡淡的,“我是你們老板娘的人?!?
“意姐的人?”
“嗯?!?
眾人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后,開口,“哦,你一定是意姐新招來的員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