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原來這次太古仙路死了這么多年輕天才,都是你干的啊,這前因后果,我倒是明白了?!壁ず4蟮埸c(diǎn)頭。
但吳煜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麻煩時間,知道真相后,他會怎么做?任何一個父親,都不愿意自己女兒如此憋屈的活著吧。
“難怪我這次看到她,發(fā)現(xiàn)她竟然有如此巨大的改變,道境突飛猛進(jìn),原因竟然是這樣。這馭魂血陣,倒是陰差陽錯,改變了她,讓她真正踏入大道之路了,但是,吳煜,我對馭魂血陣稍微有點(diǎn)了解,光是這些改變,可不足以讓一個父親,去放棄懲戒一個殘害他女兒的人,對吧?”
面對冥海大帝這時候看似輕描淡寫,實際上壓迫力十足的問題,吳煜深吸一口氣,道:“大帝想讓吳煜如何呢?時至今日,我與幽樰已經(jīng)是朋友,我早與和她承諾過,一旦我有解決的辦法,必須第一時間,放她自由?!?
“我想讓你如何,你便如何么?”冥海大帝側(cè)過頭來,一雙墨綠色的目光盯著吳煜。
吳煜道:“請說?!彼?dāng)然不能什么都答應(yīng),畢竟不知道他會提出什么要求。
冥海大帝臉色略微有點(diǎn)嚴(yán)肅,道:“那便和樰兒結(jié)成道侶,生死相依,我便能信任你了。”
吳煜一聽,知道麻煩到了。他微微皺眉,只能道:“道侶需兩情相悅,我和幽樰都沒到這一步,我不能答應(yīng)……”
“你是覺得,我女兒配不上你么?”冥海大帝問。
吳煜連忙道:“絕不是如此?!?
冥海大帝不再說話,而是凝視著吳煜,他的目光就是很巨大的壓力,也是一種壓迫,吳煜精神上此時正經(jīng)受很巨大的考驗,仿佛渾身都已經(jīng)被他洞穿。
“我不和你開玩笑了,情況我都已經(jīng)了解了,這事原委,至少對你自己來說,你并沒做錯。但是我女兒是受害者,我必須為她說話。我真正要和你說的,有兩點(diǎn)。”
“大帝請說?!眳庆纤闪艘豢跉?,他也覺得,冥海大帝應(yīng)該不會強(qiáng)迫他們成為道侶才對。
這時候,那冥海大帝望著門外,門外正是著急的幽樰公主,他目光深沉,道:“第一點(diǎn),我給你十年時間,十年之內(nèi),你必須找到解除馭魂血陣的方法,否則,到時候我再來找你,可就沒有今天這么客氣了?!?
十年。
吳煜只能點(diǎn)頭,他知道這事情討價還價沒用,但馭魂血陣這事情也是很艱難的,十年恐怕真的不夠,但是至少有可以尋找的時間,冥海大帝已經(jīng)夠客氣了。
“第二點(diǎn)呢?“吳煜問。
冥海大帝道:“第二點(diǎn)就更簡單了,我知道你隨時都可以讓幽樰喪命,或者你若死了,幽樰也會喪命,我不管如何,如果她有這么一天,而你卻沒死,我就會親自送你上路的?!?
這一點(diǎn)沒問題,吳煜點(diǎn)頭道:”請放心,我絕對不會對她有絲毫歹意,我們?nèi)缃袷呛芎玫呐笥?。在北冥帝國也承蒙幽樰公主照顧,我才度過了最艱難的一段時間,最后還得到了您曾經(jīng)使用過的北冥帝闕。”
“那就成了,北冥帝闕很不錯,好好對待它吧。忙你的去吧。不送。”
終于結(jié)束了,吳煜沒想到結(jié)束得這么順利,當(dāng)冥海大帝說出不送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是有種如釋重負(fù)的感覺,他向冥海大帝告辭,剛出來,幽樰公主正是著急的時候,冥海大帝便讓她進(jìn)去了,兩人這時候碰面,吳煜只能告訴她,已經(jīng)沒事了。
如此,她才停止了慌張。
楽帝子他們在外面等待有一段時間,吳煜出來之后,他們都比較關(guān)心,楽帝子詢問之下,吳煜用隨便一個理由含糊過去了。
然后,他們得返回萬國城門口,因為今天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呢。尤其是倒數(shù)前幾天,到達(dá)神都的萬國使者實在太多了。
當(dāng)吳煜他們返回到這里的時候,沒想到正好攝政王也在這里,猶帝子他們傷勢現(xiàn)在恢復(fù)不少,一群人現(xiàn)在正聚在那攝政王帝剎天旁邊說話,一看便知道是在投訴吳煜和楽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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