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肯定要循序漸進。

無論是從逐步加碼，給他們足夠適應空間的角度，還是從考驗二人是否足夠可靠的角度，先讓他們獨立主持一個可行性論證過程都是個不錯的選擇。

而另外一邊，剛剛走出辦公室的雷志興，又掏出撥款單，站在樓梯口翻來覆去地看了兩遍。

“你在干嘛？”

已經(jīng)下了半層樓梯的劉方平回過頭，面露疑惑：

“沒什么?！?

雷志興搖搖頭，跟上了好友的腳步：

“我只是在想，咱們當初沒選擇留校，而是聽顏老師的話到京航來，這一步應該是走對了……”

（請）

法國人……玩脫了

雖然就學校層面上，青華仍然是比京航好得多的平臺。

但對于他們小小兩個講師來說，所處的實驗室，以及跟的老板究竟如何，才是最主要的。

學校資源再多，傾斜不到個人頭上，也是空的。

劉方平平時話不多，但絕對不是有表達能力障礙，只是多數(shù)情況下不太愿意開口罷了：

“那當然，顏教授又不會坑我們，再說之前搞模鍛壓機的時候，也已經(jīng)跟?？偨佑|過了，絕對是水平夠高的人……”

……

與此同時。

法國，巴黎。

午餐時間之后，塞爾日·達索正和查爾斯·艾德斯坦納一起，在集團內(nèi)部的小路上散步。

“查理，我們準備跟華夏人合作的消息，已經(jīng)放出去了么？”

達索注視著路旁邊的一株梧桐樹，有些突然地開口問道。

“按照你的要求，合作是隱藏在一個民用項目的名頭下面進行談判的，前兩天我通過媒體方面的熟人，把一些內(nèi)幕消息捅給了一個紐約時報的記者。”

艾德斯坦納點了點頭回答道——

實際上，文康建之前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塞爾日·達索的如意算盤，確實是通過釋放與華夏合作的信號，試圖讓通用電氣感到一些危機感，從而挽回雙方之間的感情……

咳咳……

合作關系。

實際上，按照他最開始的部署，只需要和華夏方面產(chǎn)生一些簡單的書面往來即可，根本不用進入正式的談判環(huán)節(jié)。

也是因此，他才選擇了借用一個公務機合作項目這種漏洞百出的方式來打掩護——

因為本來就沒打算瞞著。

達索甚至恨不得大張旗鼓地進行，讓全世界都知道。

只是考慮到這樣搞實在有點太假，所以才稍微含蓄了一些。

但也是在雙方開始接觸之后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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