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了,身體上也有變化,他是皇帝,自然不愿意委屈自己。
今日,他才想這個問題,景修儀生育后,他絲毫沒有少來,甚至來的還多了。
“皇上瞧,臣妾自己摘的花?!鄙虺趿噶酥柑梦堇铩?
又道:“方小儀送來的呢?丟出去。”
齊懌修失笑:“你呀你?!?
沈初柳只是笑,并不接這話。
紫蕊就拿著那一枝花丟出去了。
“方小儀說你不愛花,倒也沒說錯你?!饼R懌修道。
沈初柳哼了一下:“臣妾是個俗人,自然不懂什么高雅的?;噬线@個時候,餓了沒?要是餓了呢,臣妾這個俗人就安排午膳去。保證叫皇上吃的好?;噬弦茄胖缕饋砟?,臣妾就去摘花瓣,接露水給皇上。反正皇上這樣好看,許是天上謫仙下界的,自然吃一吃花瓣,喝幾滴露水便也飽了?!?
齊懌修笑出聲:“你這個嘴!還不趕緊安排膳食去?”
沈初柳起身,在齊懌修臉頰上吧唧了一口:“皇上可對不住您這一副好樣貌了,竟落得與臣妾一般的俗了呢?!?
說罷,笑著出去安排膳食去了。
齊懌修搖搖頭,招手:“給朕把這個拆了?!?
他略指了指頭頂。
紫珠忙上前,與折梅一起,伺候齊懌修拆了頭上略沉重的發(fā)冠,只用一直金釵固定頭發(fā)。
又解開了外頭的衣裳最上頭的帶子。
齊懌修就舒服的斜靠在了沈初柳常呆的貴妃榻上。
他素來不作出一個不能亂規(guī)矩的樣子,所以不在太極宮的時候,還是比較隨意的。
只是,你要是以為他就是這么隨意,觸及了他的底線,死了也就死了。
沈初柳安頓好午膳,先叫人端來了涼的綠豆湯,今日是四月二十三十了,五月里,這天氣就熱的厲害起來。
她安頓的飲食自然是很合適的,齊懌修用過了,初四也將他的衣裳拿來。
于是便將這一身脫了,就在翠云軒里歇晌。
這頭,皇帝留在翠云軒里,很是舒服的樣子。
那頭,方小儀回了攬月軒就陰沉著臉。
坐在桌前半晌:“皇上可真是寵她。”
“小儀千萬急不得,您才剛?cè)雽m,根基未穩(wěn),咱們有的是機會,只要您一直如如今得寵,有個一男半女的,就不同了。那景修儀,不也是因為有六皇子么?”明珠小心翼翼的哄著。
“你說的是,能有個皇子傍身,自然是一輩子不愁了。”方小儀冷笑:“也是我著急了。”
“叫奴婢說,您可千萬穩(wěn)住。咱們家老爺如今正是皇上得用的臣子。您只要好好穩(wěn)住,一旦有了皇子,什么好處沒有呢?您已經(jīng)是小儀了。”明珠笑道:“到時候,說不得就可以自己養(yǎng)孩子,那樣,位份也就上去了。”
“嗯,你說的是。罷了,傳膳吧?!狈叫x顯然不是真的軟弱,今日丟臉,她也不至于吃不下飯。
只是,景修儀這個硬骨頭不好碰,日后她也就知道了,不會硬來了。
方小儀心里記了一筆,眼下也只能這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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