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怎么說來著?書中自有黃金屋?想必,這世間萬物,定然也能在書中瞧見端倪。”沈初柳笑著補(bǔ)了一句。
“姐姐說的是,還是妹妹書看少了。”寧充儀笑了笑。
接下來,寧充儀就換了策略。
她倒是不與沈初柳說這些了,轉(zhuǎn)而與齊懌修聊起來。
都是一些書中的問題,她一本正經(jīng)的請教了起來。
沈初柳覺得很好笑,這種試圖打擊她的心思是好的,可惜了……
齊懌修見她笑,嘴里應(yīng)著寧充儀,卻將她一只手抓在手里輕輕一拍。
這一拍,沈初柳沒什么感覺,寧充儀卻忽然之間覺得自己說不下去了。
勉強(qiáng)說完,就也端起茶來。
沈初柳心里好笑,她是給寧充儀的印象就是這么膚淺?
可沈初柳始終明白一個道理,她沒必要在這些女人們面前顯示自己。
至于她是不是真的腹內(nèi)空如草莽,皇上他心里有數(shù)的。
何況……
就算是真的草莽又如何呢?
皇帝有這么多女人,難道還要求后宮女人都是一樣的?
沈初柳倒是自己把手抽出來,又給皇帝續(xù)上了茶。也給寧充儀續(xù)上。
寧充儀不說話了,沈初柳便與皇帝說起這四周景色。
她也不引經(jīng)據(jù)典,就這么閑話家常的說了一會。
直到快午時的時候,齊懌修才起身:“走吧?!?
兩個人應(yīng)了,與他一道下山,下山的時候有些熱,不過山腳下就很涼爽了。
走了一段路,到了前面大路上,沈初柳道:“皇上,臣妾先回去了。六皇子這些時候翻身越發(fā)快了,臣妾想著這個是時辰是醒著的,臣妾要去看孩子翻身?!?
齊懌修看她神采奕奕的便一笑:“去吧?!?
沈初柳走后,寧充儀便與齊懌修一道回了海晏殿。
一番忙碌,坐定休息,等著午膳。
寧充儀想了想道:“臣妾素來是很欽佩景姐姐的性子,奈何臣妾自己不是那樣的性子呢?!?
齊懌修看了看她:“景修儀脾氣就是那樣,你知道了就行,日后也別招惹她。朕都惹不起?!?
寧充儀:“是,景姐姐也沒那么嚇人吧。”
齊懌修一笑:“你不惹她,自然好說。你惹了她……你又不是沒見過?!?
寧充儀笑著不說話了,心里卻有一句話恨不能直接問到皇帝臉上。
皇上您說過就喜歡臣妾這樣與世無爭的性子來著,如今是自己不認(rèn)了?
寧充儀借著喝茶,深吸一口氣。
沈初柳回了觀瀾閣,紫蕊道:“這寧充儀也忒過分?!?
“過分就叫她過分唄,我們又不追求這個??旖o我更衣,看小崽子翻身去?!鄙虺趿?。
紫蕊失笑,忙與折梅一次伺候她更衣,去了隔壁看六皇子去了。
六皇子果然正吭哧吭哧的翻身呢,見了自家母妃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什么都沒有小爺強(qiáng)身健體來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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