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柳哼了一下:“臣妾能算到?”
放你娘的狗臭屁!
老娘要是嫁給外頭的人,正經(jīng)做嫡妻,不管是老娘還是老娘兒子都能好好過生日!
“無妨,皇后來也是白天來。只是你要知道規(guī)矩,朕不好在你這里留宿就是了?!饼R懌修道。
“臣妾什么時候計較過這些?”沈初柳一笑:“不過,臣妾想著,不如推遲一日如何?哪有叫皇后大初一往嬪妃這里來過生日的?說出去也顯得臣妾輕狂。初一臣妾跟孩子自己擺一桌就是了,初二再辦?”
“這樣不是委屈了愛妃?”齊懌修笑道。
“哪的話,皇上與皇后娘娘肯跟臣妾辦,就是抬舉了,臣妾雖然有時候脾氣急了些,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吧?”沈初柳拉齊懌修的手。
“好,愛妃懂事,就這樣辦?!饼R懌修滿意道。
齊懌修是上午來的,倒沒法留一天。
不過,還是在這里用了午膳。
用過之后就回去了,也沒說別的。
沈初柳估計,皇帝晚上還要來。
她是這么估計的,倒也沒做什么準(zhǔn)備。畢竟也不是新人了,她什么樣,皇帝心里也有數(shù)。
在自己這里也就不用想著驚艷皇帝了。
可她沒準(zhǔn)備,有人有啊。
就萬萬想不到,她本以為還算老實的莊寶林,下午時候就過來串門子了。
簡直了。
彼時,沈初柳正與姚寶林在院子里頭裁布。
沈初柳想給六皇子做個超大號的布老虎,想自己動手,所以就弄著呢。
莊寶林來的真是叫人震驚。
沈初柳聽了就笑了:“請進來?!?
姚寶林也一笑,得,這可真是有意思的很了。
這會子也半下午了,這莊寶林來做什么可真是司馬昭之心了。
沈初柳也覺得好玩,截胡截到她翠云軒里來了,真是神人一個啊。
莊寶林穿著妃色襖裙,上前請安,裊裊婷婷,過去倒真是沒細(xì)看,這位果然有姿色。
“坐吧。”沈初柳指了指一邊石桌石凳。
莊寶林過去坐下:“景修儀娘娘和姚姐姐這是做什么呢?”
“哦,沒事做隨便玩玩?!鄙虺趿溃骸扒f寶林是有事?”
“沒呢,臣妾御花園里晃悠著,走的近了,就想來請個安?!鼻f寶林笑道。
“哦,正好,那就坐坐吧?!鄙虺趿桓焙蜕茦幼拥?。
莊寶林心里其實不是不忐忑,不過如今看景修儀這樣說,又覺得或許景修儀只是與她妹妹不和睦,對其他人也就未必那么厲害了。
沈初柳照舊與姚寶林說笑,莊寶林接話她們也不是不理會。
一時間,表面上竟十分的和睦。
眼見著天不早了,收起了布料。沈初柳道:“不知不覺就這么晚了,走吧,喝茶去。吃點點心去?!?
她絕口不提叫莊寶林走。
莊寶林自然也不肯走。
回了殿中,就擺上茶水點心。
果不其然,剛坐定沒多久,就見皇帝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