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柳咳嗽:“忘記了什么?”
齊琰一愣,然后哦哦哦了好幾下退后幾步:“請父皇安,父皇辛苦啦!”
齊懌修就笑著拉他起來:“嗯,父皇不辛苦,琰兒讀書辛苦了?!?
沈初柳笑了笑,就出了外頭吩咐備膳去了。
沒想到,齊琰就追出去:“請母妃安?!?
他大概是想著父皇都請安了,母妃不能不請安。
沈初柳揉他腦門:“乖,去吧?!?
齊懌修與她們娘倆用過午膳,六皇子就去午睡了,睡醒照舊回了崇安殿。
下午,齊懌修陪著沈初柳出去走了走,晚間自然還是留在這里。
榻上,一場風(fēng)雨過后,沈初柳靠在皇帝懷里“皇上這出去幾日,素著了?!?
齊懌修失笑:“愛妃不素?”
調(diào)笑一番,又是一場風(fēng)雨。
沈初柳氣呼呼的背過身,齊懌修心情極好的將她抱住,兩個人閉眼睡覺,倒也無比和諧。
次日一早。沈初柳起來的時候皇帝已經(jīng)走了。
“主子,皇上叫人去告假了,說您昨兒個崴了腳,今明兩日都不去請安了?!弊现榈馈?
“這時候知道心疼人了?昨兒夜里也沒見他心疼?!鄙虺趿叩?。
“主子,那是皇上疼您呢,與您恩愛是好事?!弊先锏馈?
沈初柳慢慢沉下臉:“皇上與皇后娘娘,才能恩愛,我是妾。我的責(zé)任是伺候皇上?!?
紫蕊一愣:“而是……”
“紫蕊,不要迷信不該信的東西?!鄙虺趿?。
紫蕊咬唇:“是。”
“好了,主子餓了沒?早膳快來了?!弊现槊Σ黹_話題。
沈初柳點(diǎn)頭。
等沈初柳用膳時候,紫珠和紫蕊才有空說話。
“我又說錯話了?”紫蕊嘆氣。
“也不是你說錯話,只是主子活的清醒,也不想叫咱們糊涂,其實(shí)這樣挺好的。比一比旁人,比一比……反正,就挺好的?!弊现榈?。
紫蕊嘆氣:“我都知道,不過一說,沒別的意思?!?
紫珠笑著拍她的手:“咱們倆在主子跟前,自然主子都知道,咱們什么時候都要清醒才是呢?!?
紫蕊點(diǎn)點(diǎn)頭,兩個人就一起進(jìn)去了。
錢妃住了華云閣。
華云閣里,錢妃氣得不輕:“按規(guī)矩也該是先來我這里吧?”
她的丫頭們嘴上賠著小心附和,心里也不這么想。
皇上按規(guī)矩,出外回來先去皇后那是應(yīng)該的,可沒說第二天還要去哪里是應(yīng)該的。
妃位也并沒有尊貴到被這么約束。
“去去去,叫福寶過來?!?
眾人忙退出去,叫了福寶來。
自打?;荼凰妥?,福寶也就收斂多了,來了請安之后也不敢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