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也不敢接話。
“你怎么不說話?本宮還說錯了?”貞充儀這會子氣得不輕,拿人撒氣。
“奴婢不敢,奴婢豈敢說主子們的事啊。”杏花跪下。
貞充儀哼了一聲:“去去去,都去,我自己呆一會。”
杏花如蒙大赦,忙不迭退出去了。
貞充儀是越想越氣,直到摔了一個皇帝賞賜的花瓶。
摔了有心疼,她這里的東西,極少有皇帝親自賞賜的。
這就是一件。
最后直接把自己氣哭了。
沈初柳可不知道有人能氣成這樣,她是被皇帝鬧的,皇帝要下棋,她不樂意,皇帝不高興了。
拉著非得下。
最后還要運動。
簡直了。
于是第二天鳳藻宮請安,沈初柳就頂著一臉?biāo)卟蛔憷夏锊桓吲d的臉。
眾人也是明白了,景妃經(jīng)常侍寢后就這樣了……
偏今日貞充儀也是臉色難看,眼圈還有點紅,一看就沒睡好。
再一結(jié)合昨兒的事,眾人都有數(shù)了。
剛低調(diào)了幾天的謹妃又開始蠢蠢欲動:“喲,貞充儀這是怎么了?怎么瞧著臉色這么難看?昨兒聽說九皇子傷著了,怎么樣了?”
“多謝謹妃娘娘關(guān)心,九皇子好的很?!必懗鋬x口氣不是很好。
“既然九皇子無事,那你這是做什么,一大早的就這么不高興?!敝斿诖剑骸澳皇且驗樽騼夯噬蠜]去?”
“謹妃娘娘不如管好自己?!必懗鋬x一口氣堵在心口,這會子可算是發(fā)出來了。
“瞧你這是什么話,不過是關(guān)心你。景妃你瞧,貞充儀這脾氣越來越大了?!?
“我看你是嘴越來越賤了。多大的事你都難受不過一個月是不是?如今又不覺得丟人了?”沈初柳冷冷的看過去。
謹妃一愣,這話就有點毒了,臉色都不好了起來:“景妃,你我都是妃位,你這么說話,也太不像話了?!?
“不像話你找皇上去?大公主就要出閣了,我勸你也積德吧。為你的女兒留幾分面子好?!鄙虺趿叩?。
“你!你真是太過分了!”謹妃臉都漲紅了。
“行了,沒事找事。”謙淑妃也哼了一下。
“對了,林婕妤和許寶林今兒倒是都來了,瞧著臉色都不錯啊?!比菪捩滦χ黹_了話題。
“是啊,瞧著是精神。”順妃也笑著接了一句。
“喲,我這是來遲了?怎么一個個瞧著變臉變色的?”麗妃進來,一邊給謙淑妃請安,一邊道。
說罷,又跟幾個妃子互相見禮。
“麗妃娘娘來的也不遲,正說林婕妤和許寶林氣色都很好呢?!比菪捩滦Φ?。
“是嗎?我看看?!丙愬f著坐下:“確實好,我說你們也是老實,養(yǎng)胎吧,來做什么?皇后娘娘也不會生氣。瞧玫充媛那會子,不也一直沒來?”
“麗妃娘娘這是怪罪臣妾呢,臣妾膽子不大,生怕皇嗣有什么不好。如今可不每天都來了?”玫充媛笑道。
“怎么敢,你可是皇上的心尖子,我不過說一句,你可別吃心?!丙愬Φ馈?
眾人說笑開,也沒人管謹妃了。
皇后出來的時候,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謹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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