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安一家都有家族遺傳病,當年她的爺爺就是病重后被謝延的爺爺救了下來。
那時候救冷老爺子的,就是小七的曾祖母。
現(xiàn)在冷清安也快痊愈了,只要再用最后一次藥,遺傳病就不會再復發(fā)。
可是......
呵呵,謝先生。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趙成走過來,親密地攬住了冷清安的肩膀。
西裝革履的男人居高臨下,嗤笑著盯著他:你就承認吧,我知道你想攀高枝,但你也不能說謊騙了清安啊。
要是狗奶都能治病,那天底下就沒病人了,都什么年代了,編造什么神犬出來,也就冷老爺子老糊涂了才會相信。
清安的病,分明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特效藥治好的。
趙成噙著一抹冷笑,半蹲下來湊到謝延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覺得誰會相信你的狗能治病而清安,她堂堂冷家大小姐,會承認自己喝過狗奶么
謝延,你和你的狗,都是冷家的污點,認命吧。
你這輩子注定就是山里來的泥腿子,在我們這種人眼里,你也是一條狗而已。
你們、你們早就計劃好了謝延眼里的光徹底熄滅,恨意爬上了眼眸,看著冷清安和趙成的眼神仿佛在看兩個死人:狡兔死、走狗烹,你們要過河拆橋!這件事,冷老爺子知道么
冷清安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不過想到這三年的屈辱,謝延一個沒背景、沒勢力的人,唯一的依仗就是爺爺。
可他還不知道,爺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病倒了。
所以她一咬牙,冷哼道:過河拆橋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在邀功是吧那好,既然你說你的狗是神犬,那咱們就試一試,看它到底夠不夠神!
來人,把這狗的肚子給我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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