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赤色法袍的侯賽因走進廢墟,在一塊巨大的碎巖下蹲了下來,看著眼前燒灼的痕跡,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了摸。
“至少是三千度以上的高溫?!焙钯愐虬櫫税櫭迹骸笆菍O飛白么?但是他應該沒有這種大范圍爆破能力?!?
“也許還有火宮道人?!币慌缘哪Хú慷壧嘏蓡T理查德說道。
侯賽因摸了摸下巴說道:“火宮么?如果他們兩個都來了,想要干什么?這種程度得破壞。恐怕會讓他們幾個月都恢復不過來。諾曼(黃之賢者)正在帶隊鎮(zhèn)壓北荒的反抗軍,這個時候他們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
理查德猜測道:“也許,是想讓我們移開注意力?”
“那他們就打錯算盤了?!焙钯愐蛘玖似饋恚骸芭扇肆粝聛肀Wo好現(xiàn)場,讓警察來搜集證據(jù),任何微小的可能性都要通知我?!?
“是!”
“大人!”就在此時,一名金發(fā)男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大人,伯爵酒店有發(fā)現(xiàn)了。”
半個小時后,伯爵酒店三層,一間豪華套房內(nèi)。
侯賽因的手指輕輕撫摸過眼前的床單,在他的后面。二級特派員理查德報告道:“那個女人的心理分析已經(jīng)出來了,急性輕度精神分裂癥,我們懷疑他遭到了人相級別以上武者的心神攻擊?!?
“心神攻擊么?真是骯臟的手段?!焙钯愐虿恍嫉匦πΓ骸澳軉柍鍪裁磥砻矗俊?
“審訊部的家伙讓我問問大人您,他們可以下手么?普通的手段恐怕無法恢復他的記憶?!?
侯賽因皺了皺眉:“別動這個女人。沒意義。”
“為什么?”理查德不解道:“大人,如果你害怕被督查他們上報的話,這件事情我可以私下去做……”
“你覺得我會害怕那些廢物打小報告么?”侯賽因走到書房中,掃過了眼前整整齊齊,幾乎是一塵不染的書房說道:“這個人,不會讓你們問到線索的。那個女人絕對什么都不知道。”
侯賽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感覺不到么?這個家伙冷靜,狡猾,謹慎地過分。”
他趴下來聞了聞地毯:“連腳印都沒有留下一個,如果不是他整理的太過干凈,甚至和清潔員平時的一些習慣不服,在這方面他幾乎沒有破綻。
如果不是熱流儀,我們恐怕已經(jīng)跟丟他了。”
“我們遇到對手了理查德?!焙钯愐?qū)⒋矄纬堕_,如他所預料的一樣,床上連一根發(fā)絲都沒有:“他非常仔細,非常小心,他很熟悉被追捕的狀態(tài)??峙滤裁磿r候走的,整個酒店都沒人看到吧。”
“是的。”理查德呆了呆說道:“不過我們還沒訪問訪客,說不定有人看到了?!?
“浪費時間而已,這家伙是專業(yè)的,那些平民的回答只會對我們的搜索形成誤導?!焙钯愐蜃叩搅嗽∈?,看著眼前的浴缸,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怎么了大人?”
“你沒感覺到么?”侯賽因詫異地看了理查德一樣,轉(zhuǎn)過頭接著看向浴缸:“邪惡的味道,還有死亡、血腥味,這個家伙絕對殺了很多人?!?
理查德怪異地看了看眼前的浴缸,他什么都感覺不到。
“將主要的搜索力量放在關(guān)卡和交通上,他恐怕已經(jīng)離開藍水港了?!?未完待續(xù)。)
...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