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天生就性格強(qiáng)勢,謝秋瞳就是典型。
她走到哪里都喜歡自己做主,房間怎么安排,仆人如何換班,人與人該怎么相處,生活該如何繼續(xù)。
每一項,她都希望掌控在內(nèi),并深信做出的選擇是最正確的。
“王劭、王徽,你們是王家的人,而王家在這一次事件之中的立場你們也清楚?!?
“因此我認(rèn)為,你們應(yīng)該帶著仆人回家,遠(yuǎn)離唐禹。”
“當(dāng)然我沒有資格干預(yù)你們的選擇,你們也有權(quán)利留下,但請去隔壁的院子。”
謝秋瞳的語氣很平靜,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隔壁的院子更大,更干凈,這也符合王家的尊貴。”
王徽委屈巴巴地看了唐禹一眼,低下了頭。
唐禹直接道:“王妹妹陪我住了好幾天了,憑什么你一來就要她搬出去?”
王劭也咧嘴笑道:“對啊,我們憑什么聽你的啊!”
謝秋瞳看向唐禹,道:“她是王家的明珠,與你住在一起不合禮法,如果你真的想對她好,就應(yīng)該讓這些是是非非遠(yuǎn)離她?!?
“她性子單純,只顧著心中愛慕,但你是聰明人,你知道你麻煩纏身,在一定程度上會給她帶來困擾,你應(yīng)該和她保持距離才對?!?
“除非,你并不喜歡她,你只是很自私的想滿足自己有美女作伴的虛榮心?!?
唐禹差點(diǎn)被這些話說破防,一時間都找不到理由回絕。
謝秋瞳又看向王劭,道:“你爹不是讓你來接人的?那說明你來這里不是為了兄弟之情,而是別有目的?!?
“不管你爹對你說了什么,有我在唐禹身邊,你爹那些計策不管用?!?
“如果不想走,你應(yīng)該帶著你妹妹去隔壁住,為了你妹妹的清白,畢竟你清楚他們之間身份差距太大。”
王劭愣在原地,被說的人都傻了。
謝秋瞳再看向王徽,輕輕道:“你和司馬紹的事快成了,你跟唐禹住在一起,會讓他和司馬紹結(jié)仇,而以唐禹如今的力量,是承受不起這樣的針對的。”
“如果你愛慕他,你應(yīng)該和他保持距離,為了他的安全和前途?!?
“如果你想和他有一個好的結(jié)果,你也應(yīng)該和他保持距離,因為他還需要時間去進(jìn)步,去變強(qiáng)大。”
王徽眼眶紅紅的,都快哭了。
直到此時,謝秋瞳才說出了最終態(tài)度:“如果你們不服,認(rèn)為我安排的不對,那就說出原因,如果同樣有道理,那我就會讓步?!?
“來,誰站出來說服我。”
“王徽姑娘,你說幾句?!?
王徽連忙搖頭道:“我…我不會說…我還是聽你的吧,我搬到隔壁去?!?
王劭大聲道:“小妹,何必怕她,我們不搬走她又能…”
謝秋瞳直接打斷道:“經(jīng)過這次失利,你爹恐怕真要把王徽嫁給司馬紹了,你現(xiàn)在沒有任何官職,沒有任何力量,怎么保護(hù)你妹妹?怎么阻止這件事?”
“如果我是你,我絕不會讓自家妹妹嫁給司馬紹那種人?!?
“你但凡有點(diǎn)骨氣,就該滾回王家,好好勸勸你的主母,只有她能阻止?!?
王劭咬著牙,最終無奈道:“我和妹妹搬到隔壁去…我服氣了!曹!”
王家兄妹招呼著仆人侍女,朝著隔壁官署而去。
而謝秋瞳則是看向謝家的奴仆們,淡淡道:“各自歸位,把自己的事做好,準(zhǔn)備午餐?!?
“是!”
謝家的仆人們直接忙活了起來。
唐禹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然后喃喃道:“謝秋瞳…真有你的,你那嘴皮到底是什么做的,這么能說。”
謝秋瞳回頭,輕輕道:“主人,要嘗嘗瞳奴的唇嗎?很軟的。”
聶慶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他認(rèn)為自己在做夢。
唐禹道:“橫還是豎?后者的話我可以考慮?!?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