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命認真點頭。
這個時候白蘭已經(jīng)把門推開,催命也是把車開進了這老廠子的院子里。
這里已經(jīng)堆放著不少的工具,還有一些紅磚房子的門前都清理干凈了,有些老房子還重新裝了鋁合金的窗戶框。
四下打量這里的時候,我也是感受到了不少陰冥氣息,這里聚集的臟東西的確是不少。
白蘭在我們下車之后,一邊把我們往一間基本收拾好的屋子方向引,一邊給我們介紹說:“那間房子,保存的較為完好,我們收拾出來當我們以后的辦公室用,在沒出事兒之前,我和我男朋友就住那邊?!?
白蘭說的那個房間,恰好是所有房間里面,陰氣最重,戾氣最兇的一間,她和她男朋友還真是會選啊。
白蘭逃出鑰匙給我們開門,我們就發(fā)現(xiàn)這個小屋也就二十來平的樣子,墻角放著一張不大的雙人床,臨近門口的窗戶下面放著一張辦公桌,然后辦公桌的旁邊,貼著墻壁放著幾個文件柜。
文件柜里,只有淅淅瀝瀝的幾個文件本,大部分都是空的。
看向雙人床的位置,就發(fā)現(xiàn)那是整個屋里陰氣最重的地方。
催命也是發(fā)現(xiàn)了那邊的情況,就準備伸手要指那邊,我一把摁住催命的手,然后對他搖了搖頭。
白蘭見狀,就問我:“怎么了,這屋里有什么異常嗎?”
白蘭四下看了看,然后又說:“我睡覺那天,就是在這個屋,我看到的臟東西,全都是站在這個屋子門口,你們要是不陪著我,我都不敢來這里的?!?
我對白蘭說:“臟東西,這會兒不在這個屋。”
白蘭又松了口氣。
這個時候,姚慧慧就道:“好了,我讓朋友查了一下這個第三機械廠分廠的資料,有一條消息,格外的特別,我發(fā)到群里,你們看一下。”
我點頭。
我打開手機,點開姚慧慧發(fā)來的資料,時間是上世紀的的八十年代中期的一個冬天,三男三女在一間宿舍舉行聯(lián)誼活動,因為房間門窗關的太嚴實,結果導致一眾人中了煤氣,死了兩男兩女,一個女人被救活之后,第二年就在廠子里自殺了,自殺的那個女孩兒叫馮春英。
還有一個男的,也被救活了,不過因為家里在首都有些關系,這件事兒當時影響又不太好,就被家里調(diào)回了首都工作,只是那個男人在回家的第二個月就失蹤了,家里人再也沒有找到他。
而這個老廠子,也是在八十年代末的時候,隨著第三機械總廠順應“引廠出山、二次創(chuàng)業(yè)”的計劃,一同給遷走了,從那之后,這里的廠區(qū)就荒廢了,一直到今天。
看到這些資料之后,我也是把這些內(nèi)容讓白蘭看了看。
她看完之后,就疑惑道:“不會吧,我們租這里的時候,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事兒,附近村里我們也打聽了,也沒有人說廠子里出過人命啊。”
我說:“這些資料,通常都保密的,而來這里上班的,也不可能是附近村里的人,都是各個地方分配過來的,還有一些是大學生啥的,村里人不知道廠里發(fā)生的啥事很正常,那個年代很多消息還是很閉塞的,不像現(xiàn)在,信息傳輸這么發(fā)達?!?
白蘭點頭,眼神里已經(jīng)顯得有些后悔租這里了。
我則是對白蘭說:“你先不要忙著后悔,你既然找到了我們,我就讓你知道,你花的兩千塊是花的值的,這里的問題,我們會給你清理了,等我們走的時候,所有的臟東西,我們也都幫你清理了?!?
白蘭點頭,她眼下也只能選擇相信我了。
畢竟這里扔了這么多的東西,改造進度也有一小半了,花銷還是蠻大的。
白蘭這個時候又問我:“那一會兒你們工作的時候,我能拍視頻記錄一下嗎?”
我搖頭說:“那自然是不行的,對了你把這里的監(jiān)控設施也都關了,我看你那邊還裝了兩個攝像頭?!?
白蘭點了點頭,然后就去辦公桌那邊,打開電腦,當著我們的面,就把攝像頭給關了。
白蘭接下來又問我:“下面要怎么做?”
我說:“等,咱們這么多人,他們肯定不敢白天出來,等晚上吧,他們一起出來了,我挨個問問他們,倒地怎么一個情況?!?
白蘭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們也沒有一直在屋里呆著,而是在廠區(qū)各個位置轉了轉。
白蘭在前面給我們引路的時候,廖瞎子就在我身邊小聲說了一句:“這里的幾個家伙好像不弱,你悠著點,別玩脫了?!?
我則是拍了拍廖瞎子的肩膀說:“放心好了,晚上大家一起做個夢,睡醒事情就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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