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郭林道又帶著姚慧慧回來了。
姚慧慧看著我悠閑地喝茶,就問我陸紅塵都說了些啥。
我把事情簡單復(fù)述了一遍,她也是一臉疑惑道:“天尊主動提出脫離接觸,向你認(rèn)輸了?”
我擺擺手說:“我也不知道,算了,不想這些事兒了,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兒?!?
姚慧慧點(diǎn)頭。
郭林道這才開口說:“以后再遇到和天尊有關(guān)的案子,你可得悠著點(diǎn)了?!?
我笑了笑說:“短時間內(nèi),怕是遇不到了?!?
又在郭林道這邊待了一會兒,我們就回去了。
接下來的幾日我們小店又安靜了幾天,到了正月初十這天,我們店里忽然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穿著時尚,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她車子在我們小店門口停下的時候,她還在下車打了一個差不多十分左右的電話。
等她掛了電話,然后才進(jìn)了我們小店。
她左右看了看,然后就問:“你好,我是楊琳玉介紹來的,我來找徐章,就是這個小店里的活神仙?!?
我仔細(xì)看了看她就說:“我就是徐章?!?
她立刻伸手要跟我握手。
我則是指了指柜臺前的座位示意她坐下,我并無和她握手的意思,倒不是我不講禮貌,而是因?yàn)檫@個女人身上粘著許多的陰損之氣,我若是貿(mào)然伸手,那些氣息很可能粘到我身上。
雖然那些氣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可那就好比一層鍋底灰,誰能沒事兒愿意弄一手鍋底灰啊,還得去洗。
女人也不生氣,坐下之后,就把自己的名牌包放到柜臺上,然后慢條斯理地說:“我是來解夢的!”
我推了推收款碼:“兩萬!”
女人愣了一下:“解個夢要兩萬塊???”
我點(diǎn)頭:“你的夢,比較與眾不同。”
女人想了想,便掏出自己的手機(jī),掃了兩萬塊給我。
看到錢到賬,我便問她:“簡單介紹一下自己,然后說說自己的夢吧。”
女人便說:“我叫唐喜,喜慶的喜,我在西邊有一排鋪?zhàn)?,每年都收一兩百個的租子,日子過的也算是富裕?!?
“我父母走的早,是大姑一家把我養(yǎng)大的,不過我大姑和姑父也走了十來年了,初三的時候,我給父母,還有我大姑,大姑父燒過年紙,當(dāng)時我們燒完紙走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人拍了一下我肩膀,可跟我同行的倆親戚都說沒有動我,我當(dāng)時也以為是錯覺?!?
“然后我也沒在意,可這兩天,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回到我小時候住我大姑家的房子,我和一群陌生人,一起擠在一個房間里看電視,在夢里我和那些人有說有笑的,可在我夢醒了之后,我就一個也想不來那些人是誰?!?
“對了,在夢里,我沒有看到我大姑和姑父,然后我就想著去別的屋里找找他們。”
“然后我推開一個房間,里面放著兩口棺材,我大姑和姑父就坐在兩口棺材前,然后還對著我微笑,招呼我過去,我在夢里也不覺得害怕,就過去了。”
“然后,我大姑就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后我就醒了?!?
“等我醒了,我的肩膀上就疼的厲害,我去洗手間站在鏡子前看了看,就發(fā)現(xiàn)我肩膀上有一片淤青,就是手印的形狀?!?
“我覺得是我大姑托夢給我,然后我就去大姑的老宅看了看,我還在老宅里面燒了些紙,當(dāng)時也沒啥反應(yīng)。”
“可我晚上回家之后,還是做了差不多的夢,還是在我大姑的家里,還是一群我不認(rèn)識的人,他們不是在看電視,而是在打牌,然后我又去找他們,還是那個房間,還是兩口棺材,我大姑繼續(xù)用拍我的肩膀,我醒來之后,肩膀就更疼了。”
說著,唐喜就斜著拉拽自己的脖領(lǐng),給我看她的肩膀。
她右肩上,果然有一個淤青的手印。
隨后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對我說:“后來我打電話把這事兒給我堂弟唐宇皓說了說,他說他認(rèn)識一些專門處理這些事兒的人,然后就把楊琳玉介紹給我,后來?xiàng)盍沼裼纸榻B了你們這個小店?!?
唐喜說到這里,又補(bǔ)充一句:“唐宇皓是我大姑的兒子,我姑父也姓唐,我堂弟這會兒在滇地那邊工作,好像是啥考察隊(duì)的,每天神神秘秘的?!?
能認(rèn)識楊琳玉的,怕也不是啥正常的考察隊(duì)。
聽到這里我就說:“你的夢里一直出現(xiàn)你大姑的老宅,這樣,你帶我們?nèi)ダ险?,還有你大姑的墳上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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